唐夭夭抿了抿嘴唇,看向了他的手臂,漂亮的狐貍眼輕輕一動:“四爺?shù)氖趾昧藛幔俊?br/>
江慈琢磨著,他這會兒是不是應該安靜的離去?
畢竟,一會兒或許會因為打針的事,血濺當場,有些驚恐。
“不好?!笔捊纳ひ羧耘f是清洌的。
唐夭夭:“……”
敢情她昨晚替他揉了一夜,都白費了。
她嬌笑著彎起了嘴唇,乖乖的嗓音里幾分諷刺:“四爺日理萬機,一天跑來跑去,自然是好不了,看來,四爺有一個做殘疾人運動員的夢想?!?br/>
說罷,唐夭夭往前走了兩步,伸出手,輕輕戳了一下他的臂膀,笑容越發(fā)妖艷:“這個夢想挺好實現(xiàn)的,只需要拆掉繃帶,跟我做操,左三圈右三圈,包你早日完成夢想?!?br/>
江慈:“……”
好想笑啊……
不行,要忍住。
忍不了,太難了。
終于,笑出了聲。
當即,就感受到了蕭靳寒傳遞來的眸光,冷得在這夏日午陽下,都如同進了寒冬臘月。
忙閉上了嘴。
唐夭夭很討厭不聽話的病人,雖然,今天蕭四爺替她說了話,但這并不代表,她就不放在心上了。
“蕭四爺,我就不幫你造夢了,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誒,你拉我去哪兒?”
蕭靳寒扼住她的手腕,一路往前方走。
江慈連忙緊跟其后。
唐夭夭皺起了眉毛,又問:“我說,蕭老四兒,你要帶我去哪兒?”
“你很吵。”
唐夭夭:“……”
這特么的是他的口頭禪吧?
忽然間,她不想知道要去哪兒了,一路跟著他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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