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陳錦瞳氣喘吁吁,遲到的疼痛頓時讓她冒汗,剛剛那一下跌落,扭傷了足踝,讓她痛不可擋。
陳錦瞳倒抽一口涼氣,旁邊的鳳慶堯看陳錦瞳這模樣,急忙握著陳錦瞳受傷的足踝一探究竟,“脫臼了,不過不嚴(yán)重!”鳳慶堯宣布:“我為你上卯!”
鳳慶堯的手下拉一下,陳錦瞳只感覺自己的皮下組織什么韌帶啊,奇經(jīng)八脈啊骨頭啊都被鳳慶堯給拉斷了,一股子要命的力差點(diǎn)讓陳錦瞳失聲尖叫,接著鳳慶堯的手溫柔一推開,陳錦瞳只感覺說不出的舒爽,足踝已沒有什么大礙了。
但扭傷的位置一片紅,鳳慶堯急忙攙扶陳錦瞳起身,“不要坐著,稍微活動活動,不然會腫起來?!笨吹贸?,對這一切他都處理的游刃有余,經(jīng)驗(yàn)豐富。
陳錦瞳自然知道當(dāng)即的扭傷不可劇烈行動,更不可坐以待斃,緩慢起身。
“謝謝,剛剛太危險了。”釀成這一樁悲劇的主要原因或者說罪魁禍?zhǔn)资鞘裁?,陳錦瞳還要深究,她不相信馬兒會莫名其妙嘶鳴。
不遠(yuǎn)處的陳榮安和陳玉瑩也到了,這倆人自然是來幸災(zāi)樂禍的。
“三妹你這是怎么一回事嗎?剛剛還春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呢,此刻就敗下陣來了,可見能夠打敗自己的只有自己呢?!标愑瘳撛捳f的很過分,笑弧逐漸放大。
“語言乏味,面目可憎,”陳錦瞳怒了,“惟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陳錦瞳這一罵,旁邊的陳榮安頓時不樂意了,指了指陳錦瞳,“你說什么呢陳錦瞳,她可是你二姐?!?br/>
“我說什么了啊我?你們這么著急對號入座嗎?”陳錦瞳非逞口舌之快之人,但今日她實(shí)在是氣的暈頭轉(zhuǎn)向。
鳳慶堯握著陳錦瞳的手腕,意欲帶陳錦瞳遠(yuǎn)離是非之地。
東方玄澤看到這里,幽涼的手已經(jīng)湊近陳錦瞳,“起來吧,你受傷了不適宜繼續(xù)留在這里?!毖酝庵馐恰拔宜湍慊丶摇?。
但陳錦瞳怎么能“說走就走”,這么一來豈非被陳榮安和陳玉瑩笑話,因此東方玄澤這么一叫,陳錦瞳立即抗拒的朝著反方向去跑,“我才不要回去呢,我還要將他們打個落花流水,讓他們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是挺厲害的,呵呵呵?!标愑瘳撚檬峙廖孀×肆獯?,但那肆無忌憚的笑聲依舊從手指縫中旁逸斜出。
“還是回去吧,不要掃興了,接下來看你還怎么玩兒?”陳榮安幸災(zāi)樂禍,陳錦瞳站在原地,“王爺,勞煩您老人家抱著臣下上馬車,今日臣下算倒霉透頂,我們來日方長。”
東方玄澤聽到這里,送了陳錦瞳離開,但剛剛給走出一段路,一個小廝模樣的人已攔在了他的面前。
馬車趑趄了一下,以至于馬車內(nèi)的陳錦瞳重心不穩(wěn),嘩啦一聲前傾,臉頰朝東方玄澤的胸膛上來了個親密接觸。
陳錦瞳“哎呦”一聲,只感覺牙齒撐到了嘴唇,嘴唇有點(diǎn)莫名的疼。
至于東方玄澤,他也難受極了,伸手不動聲色的摁了一下胸口。
“啊,抱歉!”
最怕空氣忽然沉默,而此刻空氣驟然沉默了。
“什么人,膽敢攔世子爺之駕?”催馬的馭手是小丁,他朝著眼前人怒吼了一聲,陳錦瞳一開始還以為定是路上有個泥坑沼澤之類,此刻掀開簾子一打量,發(fā)覺對面出現(xiàn)了一個瑟瑟發(fā)抖的馬夫。
那馬夫穿著旗裝,草原人的裝扮,陳錦瞳看到這里,倒是百思不解。
“你有話說?”東方玄澤瞅了瞅那馬夫,那馬夫聲音在顫抖,“剛剛,剛剛給那馬兒被陳榮安和陳玉瑩兄妹倆動了手腳,他們看陳大人所向披靡勢如破竹,有點(diǎn)羨慕嫉妒,因此用了這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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