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瞳如獲至寶一般握住了茵陳,“王爺快看,這是茵陳,五六年的茵陳是最好的解毒藥,給您敷上后你沒準兒就好了,此刻我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了?!?br/>
“快試一試?!睎|方玄澤一點不擔心,還有比這狀況更糟糕的嗎?
陳錦瞳采了茵陳,將之打碎后貼在了東方玄澤的傷口上,撕碎了自己的衣襟為其做好了防護,看一切都順利好了,陳錦瞳也累壞了,四仰八叉倒在了這里。
她看著天空,發(fā)覺太陽依舊似乎筆直的垂落在她的頭頂,那是明晃晃的太陽,美麗似的光耀目極了,讓陳錦瞳難受。
“走,找路離開?!标愬\瞳盡管已筋疲力盡,但她知道沒補課坐以待斃,在色人跡罕至的山巒內(nèi)多的是野獸,兩人都受傷了,自身的氣味自然不能規(guī)避野獸的追蹤。
只要天沒有完全黑下來,他們就有希望。
她將東方攙扶了起來,兩人走的很慢,一面走一面各處看看,這條路的目的地在哪里陳錦瞳不清楚,但依舊沒有盡頭,而后面那一群人也沒有追過來,他們兩人只能繼續(xù)往前走。
陳錦瞳之所以分辨出黑衣人來了完全是一種直接,這直覺是準確的,“糟糕!他們來了!”
因她忽然看到左邊那喬木上飛了不少的鳥兒,那一群鳥兒吱吱喳喳鋪天蓋地。如若沒有遇到強敵,鳥兒是永遠都不會這樣的,接著后方和左右都有鳥兒驚飛了出來,當陳錦瞳看到這,一切都心知肚明了
糟糕,至少有三個方向有敵人追來,他們唯一能逃的只能是正前方。
另一邊,可謂按圖索驥,鳳慶堯帶了從人撥轉(zhuǎn)馬頭就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他根據(jù)打斗的痕跡找到了這里,驀地看到地上的血液,他的心一緊。
“糟糕,瞳兒!王爺?”
他叫了起來,但空山寂靜,回答他的僅僅是自己那蕩氣回腸的回音,眾人也都吶喊起來,但一點線索都沒有。
鳳夕瑤蹲在地上看了看,指了指那一團緋紅的血跡,笑嘻嘻猜測:“陳玉瑩你看,這一定是你家三妹妹的血痕,看起來很可憐呢?!?br/>
“可不是嘛,”陳玉瑩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偽裝出一種特假的關(guān)懷,“可不是怎么說呢,三妹的確可憐極了,怎么就遭遇了這等尋常人一輩子都遇不到的災害?”
“不是之前還祈福過了嗎?這才多久啊,就有飛來橫禍了?”兩人真可謂是一唱一和各有千秋?!爸慌率亲隽耸裁床桓刹粌舻墓串?,所以菩薩就不保佑你三妹妹了呢,依照我說,大家引以為戒的好。”
“可不是怎么說呢,三妹妹本是水性楊花之人,沒準兒這一次的刺殺還是三角戀導致的呢,誰知道呢?”
既然沒有人知道,你倆還在這里熱火朝天的造謠嗎?那陳玉瑩只感覺開心極了,哈哈大笑。
她在祈禱,讓那惡人對陳錦瞳和東方玄澤大開殺戒,你們兩人不是厲害的很嗎?此刻就讓你們?nèi)姼矝],毀于一旦。
你們不是真心相愛不容我陳玉瑩介入嗎?此刻你們接修到同生共死的命運了呢?
此刻,陳玉瑩只感覺后背被人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了一下,她一個狗啃泥就飛了出去,要不是旁邊的老嬤嬤保護的快,一張臉就和大地母親做親密接觸了。
“誰啊,誰?誰暗箭傷人?”陳玉瑩站穩(wěn)了后,雙手叉腰義憤填膺,變成了茶壺的造型。
她看到人群中一張笑嘻嘻的臉,“四喜兒,定是你剛剛給推了我一下,你給我出來,出來?”
“奴婢?”四喜兒指了指自己,“二小姐不要開玩笑,您剛剛給祈福完畢百毒不侵,百無禁忌,怎么就是奴婢推了您,奴婢可沒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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