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種事,若是場子的老大知道了,他們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當即,兩人賠罪:“對不起對不起,剛才是我說錯了,不是二十枚,是五枚,五枚戰(zhàn)幣或法幣就可以…”
“說錯了?”
蘇染笑得十分友好無害,問的話卻直接而犀利:“我看是想故意黑我們吧?”
“呵,呵呵呵?!?br/>
“姑娘說笑了,怎么會呢,誤會,絕對誤會!”
“誤會?”蘇染紅唇勾了勾,眸色卻冷冷的。
很好。
她扔了一枚法幣到那個收費的盒子,隨后便對凌逸墨說道:“阿墨,走吧,我們進去?!?br/>
兩名壯漢看見她只扔了一枚法幣,眉頭跳了兩跳。
這女人,是不是過份了?
他們都已經(jīng)道了歉,竟然還來這一套?
兩人臉色皆是一變,正想發(fā)難,不料,察覺到一道凌厲的視線,他們目光挪過去,突不其然地就對上了女人旁邊的那個男人。
其實,這個男人才是他們主要忌憚的人。
他那雙犀利的鳳目,像是來自森林最深處,閃著幽冷的寒光,似是洞悉到他們的意思,正一瞬不瞬地注視著他們。
不自覺地,兩人嘴里想說的話,又咽了下去。
這男人氣勢強大而內(nèi)斂,只是隨意的站在那里,就無形地給人一種喘不過氣的壓迫感。
他們兄弟倆常年給天翼市場看門,見過的人也不少了,所以,一些識人的本領還是有的。
況且,這件事是他們有錯在先,就算這女人最后只出一枚法幣有些過份,但若是鬧到老大那里,深究起來,他們兄弟恐怕還是討不到好。
畢竟,市場要以客人為主,誰也不會為了兩個看門的,繼而得罪兩個身份不明的客人。
兩個壯漢看了眼靜靜躺在盒子角落的那枚法幣,沒敢吱聲。
這次,他們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偷雞不成蝕把米,就當買個教訓吧。
所以,最后兩人權衡一番,聰明的沒有阻攔,還笑臉相迎的說道:“請,兩位客人請進?!?br/>
蘇染和凌逸墨前腳都已經(jīng)踏了進去,隨后才聽見他們的話,不由地,蘇染忍不住回頭,似笑非笑的看向那兩人,紅唇勾起一抹微嘲,清柔的嗓音淡淡的問了句:“知道什么是賤皮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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