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急切的敲門聲響起,林酒連忙松開遲暮晚下去打開門?!皠倓偰愦蟾绲乃緳C來消息,說你大哥出車禍,人不見了?!绷志屏⒖唐种割^算了算,見沒有生命危險,又嘗試著去搜尋大哥所在方向,卻發(fā)現(xiàn)根本找不到。?!拔胰タ纯?。”林酒拿過包包,拉著遲暮晚消失,轉瞬來到大車禍現(xiàn)場,此時的道路已經(jīng)被攔住,四周還有看熱鬧的圍觀群眾?!笆鹿尸F(xiàn)場,不能進。”“我是靈異事件調(diào)查局顧問,也是出車禍人員的家人。”交警看了眼證件連忙放行,林酒走過去,見到調(diào)查局的熟人?!澳銈冊趺丛谶@兒?”“我們一直在關先生身邊做保護,只是沒想到著了那只蜥蜴的調(diào)虎離山,再回來關先生就出車禍了,對不起。”兩個小年輕自責的都要哭了?!皼]事,他們本來就挺有心眼子的,你們玩兒不過他們也正常,通知老方了嗎?”“通知了。”說話間,一旁等待的保鏢走過來?!八纳?,關總支開了我們?!薄班??怎么回事?”“關總這兩天總覺得有人盯著他,但是我們將外圍包圍圈擴大了一公里都沒找到人,直到今天關總還是能感受到那股視線,剛剛我們正跟著的,就得到了命令拉開距離,被一旁的車子超過去,等到那輛車換路線,才發(fā)現(xiàn)這邊撞車了,跑過來里面沒人,只有司機昏死過去了,對了前面那輛車也是...”林酒立刻看向前方的車子,那輛車上的司機倒是讓林酒有些眼熟,誰料那司機見到林酒立刻恭敬的叫了一聲。“你是誰家的司機?”“我是徐家的,剛剛大少爺在車上。”“徐瑾?”司機點點頭。林酒走到車旁,伸手一抓抓到一團氣息打在千紙鶴上,然而千紙鶴起飛,卻是自原地轉圈,林酒蹙眉,正要找其他辦法呢,電話鈴聲響起,一打開就看到熟悉的名字。“喂,艾莉絲姐姐...好,我知道了。”林酒掛斷電話,看著兩個調(diào)查的同事?!澳銈兿却谶@兒等老方?!闭f完四周靜止一瞬,再恢復哪里還有林酒的影子?!罢O?那位顧問呢?”調(diào)查局的人一左一右將交警同志夾在中間?!巴?,好奇是有講究的,你還年輕,不太懂,長大了就好了,就知道什么該好奇,什么不該好奇...”交警同志強忍著翻白眼,不過也知道他們是什么人,當即閉了嘴,叫著人繼續(xù)處理。然而他們在逮到一個人威逼利誘也沒啥用,那圍觀群眾好信的多了去了,尤其林酒還算一點公眾人物,又是關景初的弟弟,恰巧現(xiàn)場就有幾個林酒的偶像,一出場就開始拍攝,于是,一條話題悄悄攀爬,等到林酒意識到的時候早就掛上了熱搜。此時林酒當然不知道,他正追著艾莉絲發(fā)來的定位,焦急追趕,終于來到了熟悉的位置,那個他進不去的結界?!翱?,這到底是什么結界???”林酒抓狂的撓撓頭?!皠e急,要不我進去?!薄安怀?..”林酒下意識拽住遲暮晚的手?!澳闶腔牦w,更合適那些歪門邪道的?!边t暮晚勾起嘴角,滿眼的欣喜,“好,聽你的?!绷志埔驗樾睦镉惺拢瑳]注意他這曖昧的語氣,直接帶著遲暮晚去了地府,試圖從一個維度穿到另一個維度,顯而易見,他失敗了?!捌婀?,若是這背后之人這么厲害,又怎么會屢屢失敗呢?”“也許他就這么個厲害的?!绷志泣c點頭,別說,還真有可能,他又拉著遲暮晚回去,剛到地方,就被腳下的瓶子硌的一個趔趄?!笆裁词裁词裁??”林酒撿起瓶子,上面寫寫著抹在身上,再打開,里面鮮紅的液體,還有一股臭烘烘的味道,林酒瞬間反應過來,與遲暮晚對視一眼?!氨鹿苁鞘裁?,最終的目的都是要進去的。”“此屁有理?!绷志谱叩浇Y界處,將瓶子懟過去,果不其然,結界按著瓶子的模樣向外擴散出一個洞,大約瓶子的三倍?!胺堑媚ㄉ砩希俊绷志蒲壑樽右晦D,立刻掏出畫軸,將液體倒在上面,遞給遲暮晚后?!耙苑廊f一,你送進去后不要放手,等我接?!闭f完直接鉆進去,遲暮晚笑了笑,將畫向前推,果不其然進去了。進去是進去了,卻遲遲不見有人將畫拿走,那就證明林酒沒出來。又等了幾分鐘,依舊沒反應,遲暮晚連忙將畫拿出來,下一秒,便與空間建立聯(lián)系,林酒跳出來。“里面的空間竟然壓制玄武前輩的空間,厲害了我的哥。”“那豈不是要把這玩意兒抹在身上?”林酒嫌棄的舉著著東西,可為了他大哥,也不得不這么做了,強忍著惡心,將紅色液體抹在身上,別看這液體不咋地,卻是接觸到身上直接消失,看到這一幕林酒都懵了?!翱浚粫嬗卸景??”“應該不會?!绷志茋@了口氣,破罐子破摔,加速抹勻?!澳氵M畫軸里吧,我怕你遇到危險?!薄拔?..”“不準不聽話?!币娏志票砬閲烂C,遲暮晚收了拒絕的話,進入畫軸中,林酒收好后抬腳走進去。...霍錦接下來打算回家睡覺的,誰知道一回來就接到盯梢的妖仆說,今天關厲言和保鏢不慎分開,可以下手,這才讓妖仆制造車禍,拐到這唯一能抵抗林酒的結界。他原本是沒有這么貪心的,只要關厲言一個就好了,誰知道還有意外收獲,對面車上竟然有這么一個好容器。“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天不亡我,天不亡我?。。。 毙扈訔壍闹狈籽?,麻蛋,長得丑就算了,笑的還那么難聽,笑的那么難聽就算了,還特么非得出去嚇人,什么玩意兒?!扒魄?,瞧瞧,真好看啊,以后這就是我的了?!毙扈蘖艘豢谕倌交翦\臉上,奈何變態(tài)之所以是變態(tài),那是他不覺得這是羞辱,反而覺得很榮幸,只是擦擦臉,輕輕拍拍徐瑾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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