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個房間,我從里面反鎖房門,拿著侯亮的火機,我扯了根頭發(fā),希望推斷是正確的,要不然侯亮這張牌就廢了!
無窮無盡的黑暗中,我又看到那一抹的星光,果然比以前暗淡了至少兩個度,我沒有猶豫,直接往星光里撞了進去。
天旋地轉(zhuǎn)中帶著失重感,讓我不由得皺起眉頭,耳畔就聽到一聲聲嬌喘:“來??!我們今天玩得刺激些,你先把我綁在床上,然后……”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果然看到面色火紅的金蕊,正在不斷的誘惑侯亮。
床上白色的床單,已經(jīng)被金蕊用剪子剪成長長的布條,這娘們眼巴巴的看著我,等著我把她的雙手捆上。
沒想到金蕊不只長了張蛇精臉,還有一副蛇蝎般的心腸。不管怎么說,侯亮跟金蕊都算是老相識,一日夫妻還有百日恩,侯亮跟金蕊何止百日,早就該似海深了!
現(xiàn)在金蕊卻想制造,侯亮強奸她的證據(jù)。如果真中了招,那下半輩子,侯亮都要去踩縫紉機。
金蕊見我站著一動不動,不由得站起來,伸手在我的胸膛上摩挲:“亮,你今天怎么了?一點都不猴急,一點都不像你。難道真不行了?”
我把金蕊往后推了一步:“我也是剛想起來,你的身體還沒恢復,我這樣做,不會傷到你吧?”
金蕊的眼神多少有些復雜,要說跟侯亮之間,還是有點的感情,但現(xiàn)在隨著身份地位的改變,感情已經(jīng)剩下的不多了。
哪怕現(xiàn)在心里有了一點點的感動,但也很快被名利給沖淡了。
在金蕊的眼中,肖飛是前任,張長鳴是前任,侯亮也成了前任。一個合格的前任,就應該是死了的狀態(tài)。
現(xiàn)在侯亮已經(jīng)影響到金蕊的利益,金蕊雖然是個女人,但也不會有婦人之仁。如果不是在華夏殺人犯法,金蕊也不會這般的大費周章,早就讓侯亮人間蒸發(fā)。
“怎么了?長時間不聯(lián)系,你還害羞?”金蕊知道如何去撩撥一個男人,直接跪在侯亮身前,小臉上揚四十五度,把胸脯挺得高高,眼巴巴看著侯亮,一副予取予求的小模樣。
我低下了頭,不只能看到水汪汪的大眼睛,還能看到醫(yī)美有些過度的臉,順著尖尖的下巴往下,白紗高高隆起,有種山巒起伏的呼之欲出。
雖然金蕊竭力的想表現(xiàn)出我見猶憐的風情,但我發(fā)現(xiàn)那張蛇精般的臉上,透著一股子陰毒,如豺狼般狡詐與兇狠。
我一邊轉(zhuǎn)移金蕊的注意力,一邊在身上摸索:“其實,你不用這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活明白了,我只想要搞錢,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好下半輩子?!?br/>
手機不知道放到了哪里,我也沒辦法錄音錄像,好保護自己,看來只能繼續(xù)用言語誤導金蕊了!
畢竟現(xiàn)在跟金蕊單獨進了房間,如果金蕊瘋了,做出一些不理性的事情,非說我騷擾她,或者猥褻她,那么即使渾身長滿了嘴,也是解釋不清楚的。
金蕊的面色微變,然后慢慢的站直身體,望著我說:“侯亮,你想搞錢,可以搞,我也支持你去搞,但你不能從我的身上搞!”
每個人都有氣場,不同的人生際遇,會讓同一個人,在不同的人生階段,給人完全不同的感覺。
現(xiàn)在的金蕊,就像是一柄鋒利的刀,氣場全開,透著一股子陰冷的銳利。
我往后退了半步,繼續(xù)誤導:“這里面是不是存在有什么誤會?我沒想著從你身上賺錢,只是想蹭你的流量。要不然我這個號怎么能起來?大家伙又不認識我,不拿追妻火葬場的人設,不蹭你,我怎么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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