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偉很有眼色,看出金蕊有話想對我說,也看出我想聽,于是拉著金家父子先上了車。
金蕊眼淚汪汪的看著我,一副小可憐的摸樣,經(jīng)過一系列的打擊,她也終于認清了現(xiàn)實。特別是看到金頌文被戴上手銬后,所有的幻想,都化為了虛無。
“肖飛,我錯了,你能原諒我嗎?”
我拿起根香煙,重重的抽了一口。以前我很吃金蕊這一套,特別是她流眼淚的時候。為了不讓她傷心,我總是竭盡全力,傾其所有的滿足她一切合理,或者不合理的要求。
久而久之,我活成了笑柄,沒了尊嚴,還成為了金蕊口中的提款機。
現(xiàn)在重活一世,再看到金蕊眼淚汪汪,一副小可憐的樣子,我只能感覺到濃濃的惡心,不管金蕊流了多少的眼淚,不過是鱷魚的眼淚。
把煙吸進肺里,再從兩個鼻孔里噴出,我望著金蕊忽然冷冷的問:“你錯哪了?”
現(xiàn)在位置調(diào)換,形成了身份調(diào)換,最終實現(xiàn)臺詞上的調(diào)換。以前金蕊可沒少用這種腔調(diào)為難我,現(xiàn)在風水輪流轉(zhuǎn),也該由我來為難她了。
錯哪了?這臺詞好熟悉,一時半會讓金蕊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看到肖飛那張冷冰的臉,還有雙眼中沒有絲毫的感情,金蕊也知道,如果再抓不住這根救命的稻草,那么自己的人生可就完蛋了。
于是金蕊眼中的眼淚,不斷的往下滾落,對著我說:“肖飛,我錯了,我不該跟侯亮走的太近,但你要相信我,我跟他真的只是閨蜜關系……”
謊言聽多了,并不能把我蒙蔽,反而讓我更加的厭煩:“你們睡過?”
這個問題好犀利,讓金蕊不由得一呆,甚至都忘了哭啼,但金蕊很快就反應過來:“沒有,沒有,真沒有。我跟侯亮清清白白……”
“那你敢去醫(yī)院,做處女鑒定嗎?”我用審視的目光,繼續(xù)步步緊逼。這些問題并不是為了泄憤,而是給上輩子枉死的提款機,討一個明白。
“我……”金蕊臉上更加慌亂,但卻繼續(xù)編造謊言:“我練習舞蹈,又是下叉,又是下腰,那層膜可能已經(jīng)破了?!?br/>
“經(jīng)常用的,跟不用的很容易分辨。如果你真是清白的,那我們就要相信醫(yī)學?!?br/>
沉默,無窮無盡的沉默,金蕊甚至有些心虛,根本就不敢看我。
雖然早就猜到會是這么個結果,但我還是用自取其辱的方式得到了答案,除了感覺有些扎心,還有種直視傷口,酣暢淋漓后的痛快。
我把煙頭丟在地上,用力的踩了踩,然后繼續(xù)問:“跟幾個人睡過?”
這個問題要命了,給未婚夫戴綠帽,而且不止一頂,那關系可就徹底僵了。
金蕊連忙擺手說:“沒有,沒有,一個都沒有,你別誤會我?!?br/>
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已經(jīng)失去耐心,一字一頓:“春風閣,女洗手間,張長鳴身上古龍水的香味,好聞嗎?”
金蕊如遭雷擊,身軀顫抖著,眼里全是驚恐,眼底還驚慌失措。這么隱秘的事情,侯亮都不知道,肖飛是怎么知道的?難道張長鳴泄密了?
在我冷冽眼神的注視下,金蕊忽然間感覺自己渾身赤裸,不只是沒穿衣服,肖飛的眼神仿佛能刺穿皮肉,直視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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