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白存在的意義。”
賽車場隸屬于新烏爾姆市,雖然與烏爾姆市僅有一字之差,但因為一些歷史原因,到底屬于兩個州。張國軍是在新烏爾姆市被逮捕的,按照流程,應(yīng)該聯(lián)系當(dāng)?shù)鼐?,然后由?dāng)?shù)鼐桨才叛哼\車送到烏爾姆市刑警大隊進(jìn)行關(guān)押。
然而檀隊不在乎后續(xù)怎么處理,眼下他有一件更心煩的事:
“葉…怎么辦?你怎么受了這么嚴(yán)重的傷……”Aeneas一邊認(rèn)真的在小葉的幾處淤青破口處擦著傷藥,一般淚眼瑩瑩的看著她。
“……”
“為什么不告訴我那個人是歹徒?!?br/>
“……”
“你好勇敢啊,葉,你當(dāng)時和歹徒搏斗的時候,簡直就像戰(zhàn)爭女神。”
“咳咳……”檀隊無語的咳嗽了兩聲:“差不多得了啊,她平時訓(xùn)練受的傷都比這重?!?br/>
Aeneas聽到這話更心疼了。
“什么?你平時訓(xùn)練也這樣不知輕重嗎?為什么要做這份工作,何不換一份,你知道的,我可以幫你找一個更好的”
“……”小葉面對突然中文流利這么多的Aeneas一時不知作何反應(yīng)。
在她的記憶中,Aeneas還是個成熟的手語交流者。兩個人的友誼也主要建立在安靜的氛圍上,突然Aeneas變成了一個話癆,小葉感覺自己必須要重新認(rèn)識一下他。
“我,沒事?!毙∪~接過了碘酒和紗布,決定還是自己上藥比較合適。
這邊的冷場沒結(jié)束,那邊又來。
“津成哥!終于見到你了,警隊的的人攔著我。我聽說你和歹徒搏斗受傷了,是真的嗎?”文小小穿過警戒線,滿臉擔(dān)憂的說道。
“沒有,我就是破了點皮,誰在夸大其詞?”檀隊嘆了口氣。
“跟我去我的私人醫(yī)生那里吧,他會為你妥善的治療。”
“不用,真的不用?!碧搓犨B連擺手。
“檀隊,筆錄……”小葉叫停了文小小的關(guān)心,并深深看了她一眼,冷漠的說道:“現(xiàn)在?!?br/>
文小小看著少女來者不善的眼光,和不合時宜的打斷,她怔在了原地愣住了。
“哦!對對對!差點忘了!”檀隊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押運車出發(fā)之前,我和小葉作為案件的親歷人要自己寫一份筆錄交給新烏爾姆市的警方,走個流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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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車場,臨時警用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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