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冷哼一聲,提高了嗓門說道:“哼,你還不清楚?你整天好吃懶做,家里的活兒也不干,就指望著秦淮茹那點工資養(yǎng)活一大家子。你看看你,除了會撒潑罵人,還會干啥?那陳科長能看上你這樣的?別做夢了!”
賈張氏一聽“好吃懶做”這幾個字,頓時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她漲紅了臉,指著三大爺就罵開了:“閻埠貴,你個老不死的,你在這兒胡說八道啥呢?我好吃懶做?我為了這個家操了多少心,受了多少累,你知道個屁呀!你就會在這兒瞎編排人,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三大爺被賈張氏這一罵,也來了氣,他往后退了幾步,躲開賈張氏揮舞的手臂,說道:“賈張氏,你還敢罵我?我說的哪句不是實話?你自己想想,你平時除了吃就是睡,啥時候見你正兒八經(jīng)干過活兒了?這大院里誰不知道你是個啥樣的人呀?”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fā)抖,她一邊罵著一邊又要撲向三大爺:“閻埠貴,你今天就是故意跟我過不去,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好欺負,我跟你拼了!”
周圍的鄰居們見狀,有的趕緊上前拉住賈張氏,生怕她真的傷著三大爺;有的則在一旁小聲議論著:
“這賈張氏也真是的,三大爺說的也沒錯呀,她平時確實挺懶的?!?br/>
“就是啊,還想攀高枝兒呢,也不看看自己啥條件?!?br/>
賈張氏那眼睛氣得通紅,就像著了火的燈籠一般,她扯著嗓子繼續(xù)怒罵著三大爺:“閻埠貴,你個老東西,竟敢誣陷我!我在這大院里本本分分的,啥時候好吃懶做了?你這是存心抹黑我,看我好欺負是吧!”
說著,她就在大院里撒起潑來,那聲音尖厲得很,在院子里回蕩著:“大家伙都來評評理呀!這閻埠貴平白無故地污蔑我,往我身上潑臟水,我這心里頭得多委屈呀!他得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不能就這么算了!”
她這一鬧,很快就把二大媽和傻柱都給吸引了過來。二大媽手里還拿著個菜籃子,急匆匆地趕過來,傻柱則是嘴里叼著根煙,不緊不慢地走過來,都想看看這又是出了啥熱鬧事兒。
賈張氏一看到他們來了,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立馬跑過去,拉住二大媽的胳膊,哭訴著說道:“二大媽,你可得給我做主呀!這閻埠貴太欺負人了,他說我好吃懶做,還污蔑我,我這心里難受得很,讓他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呀!”
二大媽一聽,瞅了瞅賈張氏,又看了看站在一旁滿臉無奈的三大爺,忍不住笑著說道:“賈張氏,你這可就有點過了啊。三大爺說的那話,雖說有點直接了,但咱這大院里誰不知道你平日里是個啥樣兒呀?你這要精神損失費,也得有理有據(jù)不是?”
傻柱在一旁也跟著起哄,他吐出一口煙圈,笑著說:“賈大媽,您這是咋啦?三大爺不就說了句實話嘛,您就別在這兒瞎折騰了,還精神損失費呢,您可真逗。”
賈張氏一聽他們這話,氣得臉都青了,她松開二大媽的胳膊,轉(zhuǎn)身指著傻柱罵道:“傻柱,你個沒良心的,也跟著在這兒說風涼話!我咋就好吃懶做了?我為了這個家付出多少,你們知道個啥呀!”
傻柱卻不以為然,依舊笑著說:“賈大媽,您付出啥了呀?不就整天坐在家里指望著秦淮茹掙錢養(yǎng)家嘛,您還真當大家啥都看不出來呀?”
賈張氏被氣得渾身發(fā)抖,她又想撲向傻柱去理論,可二大媽趕緊拉住她,勸說道:“賈張氏,你就別鬧了,這事兒鬧大了對誰都不好,你就消消氣吧?!?br/>
可賈張氏哪里肯聽呀,她就在大院里繼續(xù)又哭又鬧,非要三大爺給她個說法,賠償她的精神損失費不可
三大爺被賈張氏這一通折騰弄得也是滿心厭煩,他皺著眉頭,一臉嚴肅地對賈張氏發(fā)出了警告:“賈張氏,我可告訴你啊,你要是再這么在大院里無理取鬧下去,我可就不客氣了。我這就去把王衛(wèi)東請來,讓他來評評理,看看你這撒潑耍賴的樣子到底對不對!”
賈張氏一聽“王衛(wèi)東”這三個字,頓時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整個人僵在了那里。她心里清楚得很,之前就因為和王衛(wèi)東起過沖突,結(jié)果被懲罰去打掃廁所,那可真是一段苦不堪言的經(jīng)歷,她可不想再去招惹那個煞星了。
她的眼神里瞬間閃過一絲慌亂,但還是梗著脖子,不甘心地放了幾句狠話:“閻埠貴,你別以為拿王衛(wèi)東來嚇唬我,我就怕你了。哼,今天這事沒完,你給我等著,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你好看!”
可嘴上雖然這么說,賈張氏腳下卻已經(jīng)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幾步。她偷偷瞄了一眼三大爺,見三大爺神色堅定,不像是在嚇唬她,心里更是害怕起來。
于是,賈張氏也顧不上再繼續(xù)糾纏要什么精神損失費了,她一轉(zhuǎn)身,灰溜溜地就往自己家跑去,那背影看著還有些狼狽,邊跑還邊回頭看,生怕三大爺真的去把王衛(wèi)東給請來了。
周圍的鄰居們看著賈張氏這落荒而逃的樣子,都忍不住哄笑起來。
二大媽笑著說:“這賈張氏,也就是嘴上厲害,一聽到王衛(wèi)東的名字,立馬就慫了,哈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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