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做彼此的小天使呢?晉江正版難道它不香嗎?讓我們再買一章!前有陳氏暗中作梗,在尚未徹底弄清事情始末之前,溫爹還真不敢。楊洪見狀立刻打蛇趁棍上:“再說郭小公爺什么身份,就憑你們也敢死皮賴臉攀親帶故,簡直癡心妄想不知廉恥!”
“是真非假,此乃佐證,小公爺盡可一辯?!睖氐o攥錢袋:“再不然……”
再不然什么,他的目光直勾勾轉(zhuǎn)到對向馬車,郭常溪眼皮一跳,溫濃也跪不住了,一閉眼一咬牙,叩地高呼:“民女有冤,懇求大人為民女作主!”
因她高聲一喝,把溫爹到嘴的話給震了回去,一時(shí)間也不知她嘴上高呼的究竟是哪位大人。
郭常溪沒動(dòng),眸色翻轉(zhuǎn),轉(zhuǎn)向車上那位,聲色不動(dòng)。
沒有人答應(yīng),溫濃也不在乎。她躬身匍匐,垂鬢貼汗,像極膽小如鼠,可又帶著一股氣勢,破釜沉舟:“北垣城門郎楊公笥在位謀私,打壓下屬以全其威,縱容子弟坑蒙行惡,意圖強(qiáng)搶民女——”
“你!”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楊洪急得跳腳:“不是我們強(qiáng)搶,分明是你們騙嫁在先!”
溫濃毅然昂首,冷目凝睇:“你們楊家娶親,剛過大禮,尚未請期便貿(mào)然來娶,本就不合乎規(guī)矩。溫楊兩家結(jié)親,上書誰與誰名,白紙黑字,是你與家妹,難道你要不認(rèn)?!”
楊洪氣笑:“可我要娶的根本就不是她!”
“家妹心系他人,稱你作登徒子,她想嫁的也不是你!”溫濃怒駁:“我們沒說退婚,反倒是你一來便說換人。你不聽勸阻非要逼娶,見我不依,就不擇手段奪人上轎,威逼恐嚇無所不用其極!”
“溫楊兩家結(jié)親之事與我無關(guān),我未涉事、亦不知情。若非是你強(qiáng)擄我走,此刻我又豈會跪在這里?”溫濃面色隱忍又沉痛:“如今你說我們騙嫁?怎么騙?是誰騙?當(dāng)著在場那么多人的面,你倒是給個(gè)說法!”
楊洪一時(shí)語塞,氣急之下推出李媒婆:“你快告訴她們,當(dāng)日溫家的人是怎么同你說的,她們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李媒婆沒見過這種大場面,這時(shí)候腿已經(jīng)軟了,說話帶著結(jié)巴:“是、是溫府陳氏,是她主張欺瞞楊家,揚(yáng)言只要能由次女替嫁,就將非親生的長女送作陪嫁的妾,讓姐妹二人同侍一夫……”
周遭嘩然一片,溫爹更是瞠目結(jié)舌,他沒想到陳氏竟瞞著他出這等餿主意!
溫濃早就看清陳氏什么為人,并不意外她在背地?fù)v鬼,只沒想到她為了能讓溫宜嫁去楊家,竟說出姐妹共侍一夫的鬼話。
陳氏打著什么算盤并不難猜,倘若楊家真心求娶,陳氏孤注一擲倒也可行。可惜就可惜在陳氏心懷鬼胎,楊家同樣不懷好意,到頭來反成狗咬狗一嘴毛的僵局。
溫濃定下心神,不再義憤填膺,宛若心石沉海,雙手撐地叩下一記響門,咬著顫音:“婚生嫁娶皆非我愿,這就是真相。懇請大人作主,為民女主持公道!”
她不說一句繼母不仁,亦不再討伐楊家不是,心灰意冷得令人同情。女子嫁娶雖依父母之命,可終歸是命若浮萍情非得己,多少人不勝唏噓。
漸漸爭議的聲音蓋過楊洪乃至溫爹的辯訴,溫濃的忍辱負(fù)重成功贏得路人的憐憫。她暗暗握拳,眉梢喜色險(xiǎn)些就要壓不住,只等一聲成全,她立刻麻溜滾人。
“所以那夜我遇見的人,是你?”
溫濃一頓,發(fā)現(xiàn)唐突一問出自郭常溪,驚呆了。
涉及郭婉寧,當(dāng)初還是他留下的封口費(fèi),溫濃以為郭常溪絕不希望有人重提撞車那夜發(fā)生的種種事跡。誰成想她千算萬算,愣是沒算到郭常溪會在這種情況下不按牌理出牌,主動(dòng)出擊!
郭常溪眉心一動(dòng),舒緩開來:“別怕,無論如何我都會保全你?!?br/>
溫濃傻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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