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裝醉從喜宴中脫身,搖搖晃晃走向兒媳的臥房。
他那傻兒子也不知道去哪玩了一整晚也沒見著影子,但現(xiàn)在也無暇多想,滿腦都是新過門的兒媳。
二牛癡癡傻傻的只能他這個做爹的代替他去接親,一見到李陽視線就在沒離開過,單看那身段那腰身,肯定是個標志的小美人。
一路上明里暗里也沒少吃他豆腐,偏又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好太過分。那點子若有似無的感覺更撩撥得他欲罷不能心癢難耐。
想到馬上就能和小娘子共度良宵,嘴角都快咧到后腦勺了。
可剛到門口就聽見臥房里李陽尖叫著高潮的聲音,登時就黑了臉推門沖了進去,新婚之夜就敢偷人非得讓這對奸夫淫婦浸豬籠去。
一進門那股子濃烈的腥臊味直往鼻子里鉆,誰料到猛然撥開簾子看見的竟是自家傻兒子,頓時傻了眼。
李陽一身青紫的痕跡昭顯著他們激烈的戰(zhàn)況,兩條腿合都合不攏,穴口外翻吐著精液,淫靡至極。
如此香艷的場景映入眼簾,王虎一時愣住了,咽了咽口水,氣血向下凝聚鼓出一個大包。
“爹……”慵懶勾人聲音此刻有些喑啞,眉眼間流露出情事過后的饜足。而身旁的人早已昏昏欲睡,對一個傻子來說今天實在是太漫長了。
身上紅紫密布的模樣也懶得去遮掩,就這么大大方方的展現(xiàn)在公公面前,絲毫不覺得羞恥。甚至學起傻子相公的樣子盯著他傻笑,嘴角流下幾絲可疑的白線。
他不在意公公為何會出現(xiàn)在他的臥房,也不在意自己嫁的人是誰。
他不過是這些人的玩物和生育工具,從小見多了那些嫁給傻子的人都是些什么下場,此刻倒有些羨慕起被賣進窯子的智障姐姐。
“家”里的人告訴他一定要裝作癡傻的樣子,地主最開始看上他姐姐就因為是個傻子,存的齷齪心思是人都能看出來,萬一被發(fā)現(xiàn)不是傻子很可能被退婚。
被破了身子再被送回去怕是會被打死,何況家里哪里有錢還彩禮呢,在這里起碼不必為生計發(fā)愁。
“這傻子還是個雙兒?!”
王虎的目光掃視至身下激動得拔高了聲調(diào)。雙兒據(jù)說是難得的極品,一般小小年紀就被送進王公貴族的府里做變童,青樓里都輕易見不到。
那家子人不識貨,竟把這等極品送到他眼前了,倒是撿了個大便宜。
充滿欲念的視線在他赤裸的身上游移,雙手激動地撫摸著李陽細膩光滑的身子,如同上好的綢緞令人愛不釋手。舔了舔干澀的嘴唇,一只手按捺不住隔著褲襠大力揉搓兩下。
“嗚……”身下的兩瓣紅腫唇肉被粗糙的手指強行分開,探進去大肆攪弄里面的精水,一進一出間帶出了不少粘稠的白液。沒來得及處理身下的泥濘,穴口的精水變得有些干涸,一團團白塊隨著深處的白液一齊被挖了出來。
一陣酸麻脹痛充斥著初經(jīng)人事的小穴,怎么摳挖也分泌不出愛液。
“啊……疼!”李陽低聲抽泣,乞求他能夠放過自己,今夜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做了。
王虎打量著身下人的慘狀,心有不甘卻也不想玩壞了他,雙兒身子嬌嫩比不得外面窯子里的貨色耐肏。
“哼,小妖精,明天再來找你算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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