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山的名字很多,是東部地區(qū)的重要山脈地理分界線,綿延上千里,形勢險峻,歷來被視為兵要之地,有無數(shù)英雄在此留下威名。
所謂太行有八陘,貫穿晉、冀、豫三省,穿越延袤千里、百嶺互連的太行山相互往來的8條咽喉通道;是三省邊界千峰聳立、交錯山嶺之間的重要軍事關(guān)隘所在之地。
第六陘,飛狐陘,也稱飛狐口。該陘位于今河北省淶源縣北和蔚縣之南。兩崖峭立,一線微通,蜿蜓百余華里。古人云:踞飛狐,扼吭拊背,進逼幽、燕,最勝之地也。
“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前面帶刀的鬼子……親愛的,你跟我飛,咱們拉著小手把家還……”
太行山通往飛狐陘的大路上,傳來一陣洪亮的歌聲。
“副座,團長這是唱歌還是泡妞???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耳朵有問題?他的歌詞,我怎么越聽越別扭!”歌聲中,響起一個低微的反對聲。
“老六啊,你他~媽~的這張嘴該休息休息了,你沒看到團長自襲擊廊坊后,目光在我們倆的身上跟那個美女一樣多嗎?不要說你認為團長看上我們,用你的豬腦袋想一下,我們昨天打賭的事肯定露餡了。我年齡大,還可以倚老賣老,團長不會怎么樣;可你小子就不保,我勸你還是早點到廟里燒幾柱高香,求菩薩多保佑你吧!”
被胡老六追到身邊的思作東迅速的跑開幾丈遠,表示他不認識這個人!
“副座,你不能這樣過河拆橋啊,不管怎么說,咱倆都是拿團長打賭的人!”
聽到事情有可能露餡,胡老六嚇的臉都白了。王瑞的手段,在半個月的集訓(xùn)中,他領(lǐng)教過無數(shù)次,哪一次,自己都不是被打的跟狗一樣?再說,打只是王瑞最輕微的手段,他的整人方法層出不窮,搬出來任何一種,都夠他胡老六喝一壺。他現(xiàn)在只能賴在思作東的面前,依靠這棵大樹庇護,說不定王瑞會看在思作東的面子上放他一馬!
“妹妹你前邊走,哥哥在后邊追,我們一起打呀嗎打鬼子……”
胡老六和思作東的動作,當然瞞不過前邊六七十米的王瑞,不過,他并不準備追究兩人。在以前,他也經(jīng)常拿戰(zhàn)友打趣,兩個人拿自己和張雨嬌打賭,反而能增加戰(zhàn)友之情。所以扭頭瞪兩人一眼后,再換首被改的七零八落的歌曲,沖前邊的張雨嬌高吼!
“賴皮!不要臉!”
王瑞的歌聲,讓張雨嬌面紅耳赤。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如此不要臉的男人!這哪是唱歌?明明上調(diào)戲人家嗎!有心翻臉,可心里實在提不起勇氣。她已經(jīng)二十二歲了,別人家的姑娘向她這樣的年齡,孩子早就上山砍柴,下河挑水。而她卻為了山寨的發(fā)展,不得不每天寒著一張臉!她也需要人疼愛,眼前這人不就是最好的嗎?要樣子有樣子,有本領(lǐng)有本領(lǐng),現(xiàn)在不抓住還等什么?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這次要是抓不住,還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再碰上一個稱心如意的?他要唱就讓他唱,反正這個調(diào)調(diào)還是蠻好聽的。再說了,自從昨天四個活寶的大嘴巴喊出后,誰不知道那小子對自己有意思!
“想你了,想你了,眼睛皮皮想你了……”
看到張雨嬌低著頭在前邊走,王瑞再把嗓門提高一個檔次,轉(zhuǎn)身看著上千米長的隊伍,心里更加得意!
突襲廓坊之后,王瑞用最快的速度把火車上的所有物資全部搬完,外出找運輸工具的三營把方圓二三十里所有能稱作車的工具全部用大洋砸到手。
驢車,馬車,牛車,獨輪車,好幾百輛車浩浩蕩蕩的從廊坊向太行山開進,陣形拉的有上千米,速度慢如蝸牛。
為了防止知道消息的日軍追擊,王瑞再次命令二營殿后,一邊清掃留下的痕跡,一邊派出觀察哨,只要發(fā)現(xiàn)追擊的日軍,就地阻擊!
進入太行山,山路崎嶇,很多地方大車根本無法通行,當王瑞不得不把大車丟棄之時,他終于見識到張雨嬌在太行的威名。
戰(zhàn)爭歲月,武器裝備是比生命都貴重百倍的寶物,可幾百里的行程,固然兩千多的的護送隊伍讓人膽寒,但張雨嬌的拜貼所過,所有山寨不僅全部放行,而且加派人力物力護送。從初進太行的幾百輛獨輪車,等到達第六陘時,全部變成牛車與驢車,而且空著的牲畜很多。以王瑞的身份,在全團人上下一致的呼叫中,就騎在一頭最大的大健驢上,而張雨嬌則騎著另一頭在前邊帶路!
前呼后擁再加上美女帶路,王瑞一手拿著日軍牛肉罐頭,一手拿著燒刀子,喝一口,吃一口,心里那個得意啊,無法用語言表達,當時放歌一曲。沒想到歌聲剛完,他那別人根本沒有聽說過的歌詞與還不算差的嗓門,立刻引起張雨嬌的注意,非要他再喝一曲不行。
美女愛聽,王瑞索性把好多情歌改的面目全非沖著張雨嬌吼叫,先還津津有味聽歌的張雨嬌看到王瑞越唱越露骨,狠狠的唾了他一口,騎著毛驢向前跑!
“團座,追?。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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