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坐在實驗臺上,漫不經(jīng)心的調(diào)配著藥劑,此時零號過來,一言不發(fā)的站在一旁。
阿澤注意到了他,輕笑著問“怎么了?零號?!?br/>
零號朝阿澤的方向盯著看,緩慢地抬起手,指著自己的喉嚨。他費力地張開嘴,發(fā)出嘶啞的聲音:“喉......嚨......痛?!鄙囝^僵硬無力,發(fā)音十分困難。零號的脖子上有一道長長的縫合痕跡,那里的肌肉和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痛苦地抽搐。他的喉結(jié)上沾著干涸的血跡,一塊塊黑紅色的血塊堆積。零號的視線游移在阿澤漆黑的長發(fā)和寬闊的后背上,神智似乎有些恍惚。
阿澤蹲下來,一手輕輕拖住零號的下巴,一手輕輕撫摸著他脖子上的縫合痕跡,“該清理了呢……乖,躺到實驗臺上來?!卑呻p手拖住零號柔軟的屁股,將他放到實驗臺上。
阿澤拿出鑷子和酒精湊近零號的脖子,呼吸輕輕掃過他脖子上的傷口。
零號順從地被阿澤抱起,放到實驗臺上躺好。冰冷的金屬表面貼在后背,讓他微微發(fā)抖。零號被阿澤抓住下巴的手指弄得有些痛,他盡力擺出最順從的姿態(tài),生怕阿澤變得暴躁。
阿澤湊近的呼吸和酒精的氣味令零號感到不安,他緊緊閉上眼,身體僵硬。阿澤的手指輕輕在傷口周圍按壓,零號發(fā)出痛苦的低吟,牙齒咬住嘴唇,吞下想要喊叫的沖動。
零號感覺鑷子探入皮肉,牽動縫線和血塊,一陣劇烈疼痛傳來。他的手指死死抓住實驗臺邊緣,指甲幾乎陷入金屬里。零號努力保持靜止,但身體還是輕微顫抖,胸膛劇烈起伏,冷汗從額頭滑落。
“很疼嗎?乖……別忍,喊出來?!卑砂矒嵝缘娜嗔巳嗔闾柼鄣念澏兜男乜?,指尖極其緩慢的捻著他的乳尖上的小孔。
“要多說話,零號?!?br/>
零號睜開眼,難耐地看向阿澤。他張開嘴發(fā)出嗚嗚的聲響,仿佛要哭出來一般。阿澤的手指在敏感的乳頭上按壓,零號感覺一陣酥麻的快感混合著疼痛傳來。
“呃......啊......”零號終于無法忍耐,發(fā)出嘶啞的喊叫。阿澤的手指仿佛帶著電流,讓他全身緊繃,后背弓起。
零號的視線渙散,神智恍惚,他像是忘記此刻正處在什么環(huán)境。阿澤輕柔的撫摸讓他產(chǎn)生一種錯覺,仿佛回到很久以前,剛被阿澤撿到的時候。零號發(fā)出類似幼貓一般的嗚咽,眼里噙著生理性的淚水,臉上帶著痛苦又依戀的表情望著阿澤。
“乖,很快就好了?!卑蓪⑺弊由系难獕K清理干凈,開始用酒精擦拭著傷口,另一只手繼續(xù)安撫性的揉捏著他嬌嫩綿軟的胸乳。
零號感覺酒精刺激著傷口,灼燒感令他倒吸一口冷氣。阿澤的手指仍在他雙乳緩慢揉捏,胸肉被揉的越來越軟,快要將他撩撥得全身燥熱。零號呻吟著,手指在實驗臺上胡亂抓撓,想要躲開卻又不敢掙扎。
阿澤擦拭干凈血塊后,開始小心縫合傷口。針頭穿過肌膚帶來略痛的刺痛,零號全身顫抖,牙關(guān)咬得死緊。
“放松…”
阿澤輕聲安慰,手指揉捏得更加用力,零號感到一股股熱流從小腹涌向下身,后穴也像是被點燃一般。
縫合結(jié)束后,阿澤拍了拍零號的臉頰,“乖孩子,好了。”零號眼里含著淚,像是經(jīng)歷了什么驚心動魄的場面一般,神智恍惚地望著阿澤。他的呼吸仍然急促,全身燥熱,下身似乎起了變化,這令零號感到羞恥和不解。
阿澤低頭注意到了他半抬頭的性器,嘴角微微上揚“零號,這是怎么了?”阿澤用整個手掌在他的雙乳上大力揉搓著,動作之大,讓他胸肉處的紅色縫合線都被牽扯著,微微露出里面嬌嫩的新肉。阿澤戲謔的說道:“很喜歡這樣嗎?”
零號注視著阿澤的眼睛,滿腦子亂糟糟的,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感覺阿澤的手掌帶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不僅僅是胸前,下身也開始漲得脹痛,讓他倍感羞恥但又渴望更多。
零號張開嘴,發(fā)出呻吟般的聲音,“我......我不知道......啊......”阿澤的手掌揉捏得越來越用力,零號感覺整個乳頭都變得紅腫,又熱又痛,卻有一種異樣的快感。
零號的下身完全抬頭,形成一個明顯的帳篷。他看向阿澤的眼神幾乎要融化,喉嚨里發(fā)出意亂情迷的嗚咽,雙腿不自覺地摩擦著,渴望更多刺激和折磨。零號的神智仿佛要消融在這股快感里,理智逐漸支離破碎。
阿澤輕笑一聲,伸手解開他的褲子,“被褲子壓著很難受吧?”零號的分身一下彈出來,阿澤看著他頂端發(fā)粉的分身,瞇了瞇眼睛“零號……這么喜歡被揉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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