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徹在溫行云家里住了兩晚,請他去市區(qū)吃完一頓豐盛午餐才走。
他走以后,溫行云一個人開車回家,沒人陪了,又回到寂寞狀態(tài)。
回到大廈,進(jìn)了電梯,按樓層的時候略一遲疑,按了17層。
有一點不知道怎么面對酒醒后清醒的范里,但,還是要面對、想面對。
出電梯,走去1701,短短的一段路,溫行云竟然走得有些緊張。
到門口,抬起手打算按門鈴,卻忽然停住,驚訝地發(fā)現(xiàn),范里的鑰匙正插在門鎖里。
溫行云暗笑他粗心,用那鑰匙輕輕旋開鎖,推門走了進(jìn)去。
撲鼻而來就是一股酒氣。
溫行云更加驚訝,順著氣味看過去,見范里仰躺在沙發(fā)上,臉紅紅的,旁邊茶幾上放著一個巨大的透明玻璃啤酒杯,酒杯里是被喝到只剩淺淺一層的金櫻子酒。
就是這個味道,香甜清新。
做好了面對清醒的人的準(zhǔn)備,沒想到再見到的對方卻還是醉著睡著。
溫行云好笑地走上前去,低頭看他,在他夢囈呢喃著什么的時候,沒忍住捏了捏他有一點鼓起的臉頰。
然后作案的手就被抓住了。
范里抓住他的手不讓動,睫毛顫顫睜開了眼睛,看見他,眼睛瞬間睜得圓圓的,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
但最終什么也沒說,而是突然伸出另一只手,猛地勾下了溫行云的脖子。
眼睛閉上,嘴唇貼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吻住了對方。
事情發(fā)生得太快,溫行云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yīng),整個人呆滯,內(nèi)心驚呼一句:“臥槽?!?br/>
范里已經(jīng)用雙手扣住了他的頭,十分熱情地將淺吻加深,并不是很嫻熟,卻莽莽撞撞盡情肆意得讓人幾乎招架不住。
就好像……平時安靜乖巧的小白兔吃錯藥變成了無比奔放的狐貍精……
溫行云雙手撐在沙發(fā)上范里身體兩側(cè),努力使自己不壓到他,但被如此熱情對待,整個人都有點撐不住了,艱難掙扎道:“等、等……”
親了個空,范里再次睜開眼,雙手松了下來,捧住溫行云的臉頰,用很迷蒙的目光看了他一會兒,然后笑了,笑著親了下他臉頰。
溫行云再次石化,抖著手把范里雙手拉開,用盡全身力氣站了起來,轉(zhuǎn)身,想去倒杯水冷靜冷靜。
可身后的范里一見他要離開,立刻就從沙發(fā)上坐起來,從背后抱住了他,雙手在他腰上收得緊緊,臉還貼在他背上親昵地蹭了蹭。
依然一句話沒說,只是氣息溫?zé)嶙砣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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