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的太晚了,像你這種人,活該是這樣的下場?!睖刂緰|冷哼一聲。“溫總,溫總……”韋駿急的滿頭大汗??蓽刂緰|根本沒再鳥他,頭也不回的上了商務(wù)車。方靜和陳輝剛才丟了臉,走在了后面。韋駿看到后,慌亂的跑過去說道:“方主任,我都是按你和陳區(qū)長說的做的,你得幫我向溫總他們求求情啊,要不是你們,我也不會針對陸浩,更不會把話說那么難聽。”韋駿情急之下,嗓門很大。方靜面對這種突發(fā)局面,很是驚慌,雖然以前她做事非常小心謹(jǐn)慎,處理官場上的人情世故,滴水不漏,可馬有失蹄。這次韋駿突然當(dāng)眾抖露出事情真相,攀咬了她一口,方靜真的心虛不已,連忙大聲呵斥:“韋駿,你別胡說八道,明明是你自己看陸縣長不順眼,不要往我和陳區(qū)長身上潑臟水,我們組織內(nèi)的干部,向來講究團結(jié),我們不可能相互拆臺,倒是你,在這里大放厥詞,挑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你到底是何居心?”方靜看到不少市委市政府的干部,都朝這邊看了過來,只能故作鎮(zhèn)定,通過大聲呵斥,來掩蓋自己的心虛??深I(lǐng)導(dǎo)又不是傻子,陳育良和褚文建等人也都聽到了,明顯都愣了下,雖然沒有回頭看,但不代表他們心里沒有判斷。陳育良更是氣得臉色鐵青,上了停在路邊的車后,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車門,可見他心中很憤怒。褚文建和葉紫衣對此相視一笑,像陳輝和方靜這種干部,他們早就不滿了,只是陳育良一直護著他們而已,可現(xiàn)在連陳育良都躲著他們了,二人心情自然很好。韋駿見方靜不管自己,還強行跟他劃清界限,頓時破口大罵道:“好啊,方靜,你原來是這種人,你河都沒過呢,就把橋拆了,竟然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我身上,我真后悔現(xiàn)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你這種女人追逐名利,趨炎附勢,遇到事情就先想著保自己,你在京城飯桌上詆毀人家陸浩的時候,我就該想明白這個道理,可惜我當(dāng)時眼瞎,你就是江臨市干部團隊里的臭肉?!薄绊f經(jīng)理,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開除你的又不是我們,是你老板,你找我們又有什么用?還有你說的這些事,我和方主任從來沒有做過,你要是有證據(jù)就拿出來,沒有證據(jù),就閉嘴,要是再敢鬧事,污蔑政府干部,別怪我們報警了。”陳輝陰著臉扔下一句話,和方靜匆匆就往后面的車輛走去,顯然不想跟韋駿繼續(xù)糾纏,否則只會讓人更加笑話他們。可韋駿根本沒有被嚇倒,反而在后面更加大聲喊道:“陳輝,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在背后針對陸浩,還不就是為了當(dāng)上安興縣的縣長,你們當(dāng)官的沒有一個好東西,幸好溫總他們這些老板沒有把你當(dāng)回事,就你這種人,還想當(dāng)上縣長,你做夢吧,你要是當(dāng)了縣長,手下人養(yǎng)的干部還不得全是貪官啊,我呸,真是跟方靜蛇鼠一鍋,我等著看你們的下場,還有方靜,人家陸浩跟你分手,簡直太明智了,像你這種貪圖名利,愛慕虛榮的女人,哪個男人娶了你,就是倒了八輩子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韋駿罵的話,極其難聽,罵完陳輝,又罵方靜,哪怕有的領(lǐng)導(dǎo)上了車,都聽得一清二楚。方靜從來沒這么丟過臉,今天的事情要是傳出去,自己怕是會成為江臨市的官場笑柄,她氣得身子都在發(fā)抖。陳輝更是緊握著拳頭,臉上青筋暴出,很想沖回去教訓(xùn)韋駿,可想到自己公務(wù)員的身份,如果動手打人,那只會落人口舌,最終還是沒有回頭,只能硬著頭皮,在韋駿的難聽話里,上了車。此刻,陸浩在后面剛剛接完電話,他朝苗鑫交代了一些工作,人還沒有上車,結(jié)果正好被韋駿看到。韋駿急急忙忙跑了過去,咽了口唾沫討好道:“陸縣長,剛才的事,都是我不對,其實是方靜和陳輝他們在背后搞的鬼,我也是被他們給利用了,你跟溫總求求情,千萬不要開除我,我每個月在京城還有一萬多的房貸要還呢,我要是沒了工作,以后可怎么活啊,現(xiàn)在高薪工作那么難找……”韋駿現(xiàn)在無比后悔,他不該只是被方靜拉著跟陸宗澤吃了一頓飯,就輕信了方靜的權(quán)勢和人脈,更不該把自己和陸浩搞成了對立,徹底堵死了自己的后路,他只恨自己沒有留下錄音之類的證據(jù),否則絕對讓方靜吃不了兜著走?!绊f駿,你的事,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給過你機會,甚至還特意提醒你,可你非要巴結(jié)方靜,我不知道她許諾了你什么好處,但是現(xiàn)在的結(jié)果,你也看到了,一旦出了事,她就會一腳把你踹開,這一切也都是你咎由自取,所有后果也只能你自己去承擔(dān)?!标懞迫酉乱环?,快步上了車。像韋駿這種見利忘義的人,沒什么值得同情的。韋駿呆愣在原地,徹底傻眼了,他做夢都沒想到,折騰到最后,損失最大的竟然是自己,這將是他一生的慘痛教訓(xùn)。除了溫志東和薛問天等四個老板,還有一些陪同的考察團隊成員,市里準(zhǔn)備了好幾輛商務(wù)車,才將人都拉走,回到江臨市后,他們被安排住進了麗都大酒店。這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陸浩詢問了薛問天等人的意見,大家都表示有些累,想在酒店先休息下,所以市委市政府組織的飯局,時間便安排在了晚上六點半,陳育良,褚文建和葉紫衣等市領(lǐng)導(dǎo)都會出席。下午三點多,金州省城機場。一架從京城飛來的空客落地了,陸詩語帶著陸氏集團的幾名考察團成員,順利下了飛機。雖然陸浩沒有時間親自去接機,但早已經(jīng)交代了孟飛和苗鑫,開了兩輛商務(wù)車過來,低調(diào)的接走了陸詩語一行人,直奔安興縣方水鄉(xiāng)那邊,食宿也早就被陸浩安排好了。下午五點多,金州省城機場,又一架從京城來的飛機降落了,乘坐這一趟航班的正是陸詩語的父親陸啟銘,還有陸啟銘的貼身保鏢,二人在貴賓通道,被一輛專車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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