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是啊……!”“金門那么厲害,怎么只有金師兄一人……?”“土門都有三人呢!”“金木水火土,明明是金門最厲害才對……”寧天的話語說完,擂臺周圍已經(jīng)響起了陣陣議論。顯然,被寧天點破后,很多人都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了奇怪。金門很強,金門門主很強,金門的其他執(zhí)事長老也不弱,金門的資源更是不少。這種情況下,金門的年輕一輩如何不行?金峰微微蹙起了眉,顯然有些不耐:“我承認,金門在培育小輩方面,不是太好,但這是我的問題!和金文卿第一何干?”寧天淡淡道:“當然有關系?!薄耙驗榻鹞那洳慌洌 薄八慌洚斁澎`宗大比的第一人!”聽到寧天說出“不配”,場中越發(fā)嘩然。金峰更是冷聲道:“寧天,你最好把話說清楚!”他帶著一絲怒意:“今日,所有人都看到了,是你親口認輸?shù)?,金文卿合理合?guī)贏下第一,他如何不配?”寧天聲音冷漠:“他當然不配!”“一個靠著吮吸他人的蛭蟲,有什么資格站在第一人的位置上?”“你們覺得他是金門首席,是九靈宗年輕弟子的第一人,也是九靈宗年輕一輩的扛旗人?!薄八麕缀蹙褪瞧胀ㄈ酸绕鸬拇??!薄八菬o數(shù)弟子仰慕、傾慕的大師兄,也是無數(shù)人的榜樣?!薄翱蛇@都不是真的!”寧天直接點明真相:“金文卿這個第一,靠的是‘偷竊’!”“他用自己掌握的置換法則,‘偷竊’了他人的天資、血脈、壽數(shù)、修為!”“所以,九靈宗最強的金門,除了金文卿,再無強橫弟子。”“所以,金文卿明明體格不差,卻一直病弱不堪,因為他置換的東西太雜了,互相之間存在沖突、損壞,不斷折損著他的身體。”“所以,金文卿明明天資平平,卻站在了九靈宗年輕弟子第一人的位置上?!薄斑@就是一切的真相!”寧天說完后,整個九靈廣場都靜默了下來。所有人都愣住了。金文卿用置換法則“偷竊”天資、血脈、壽數(shù)和修為?“咳咳……”金文卿卻沒什么表情,只是輕輕咳嗽著:“寧師叔,你說這些,我都沒做過,是不是你哪里弄錯了?”看起來,他臉色蒼白,一派無辜?!笆前?!”這一刻,馬上就有人附和,而附和的人居然是顏星回:“小師弟,你是不是弄錯了?我相信文卿不是這樣的人?!薄笆裁磁e了,分明是是污蔑!”這時候,忽然有弟子大聲呼喝:“我看是他打不贏金師兄,故意編造的這些話,要給金師兄潑污水!”寧天回頭一看,喊出這句話的是他曾交過手的木門六席,孟福生。孟福生死死盯著寧天,眼睛都有些發(fā)紅,不知道真的是因為支持金文卿,還是因為沐春風的事情,想拉寧天下水。他大聲道:“金師兄是什么樣的人,大家不知道嗎?”“謙遜!有禮!”“上到內(nèi)門弟子,下到外門弟子,甚至是雜役!”“金師兄對所有人一視同仁,從來沒有輕視過任何人!”“再說實力!”“寧天說金師兄是偷了別人的天資和血脈,那他豈不是一上來就無敵?”“然而并不是!”“這么多年,最早到練武堂的永遠是金師兄,徹夜修行的也是金師兄,我們每一雙眼睛都看到了金師兄的勤懇和努力!”“金師兄是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我們憑什么質(zhì)疑他?”“金師兄不會有問題!”孟福生惡狠狠地盯著寧天:“只有寧天才有問題!”“他知道自己比不過金師兄,又覬覦第一名的獎勵!”“所以他給金師兄潑污水,污蔑金師兄的名聲!”“太卑鄙了!太惡毒了!”孟福生說的,似乎很有道理,當下,很多弟子也開始附和:“是啊,金師兄是我們看著走來的,一步一個腳印,他不可能有問題!”“就是寧天污蔑!”“他污蔑金師兄!”“絕對是污蔑!”這一刻,廣場上大部分人都喊出了同樣的話。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寧天是“污蔑”金文卿!而擂臺上的金文卿,還在咳嗽著開口:“大家別激動,寧師叔一定是和我有什么誤會,你們別這樣。”可越是這么說,卻引得眾人怒斥寧天?!敖饚熜郑闳颂昧?!沒有見過臟污的事情!”“此人就是嫉妒于你,怨恨于你?!薄八圆艜绱宋勖锬悖 泵细I谴蠛爸骸皩幪?,給金師兄跪下!”“跪下道歉!”“跪下認錯!”無數(shù)弟子都大喊著“跪下”。人群大喊“跪下”的話語里,只有一處角落,一個身材胖胖的弟子忍不住擺手:“不,你們不能這樣,寧師叔都還沒仔細說什么,你們不能否定他……”他趕緊拉了拉身邊的女弟子。兩人都近距離接觸過寧天,胖弟子覺得女弟子也是和他想法一樣的??纱藭r的女弟子,微微低著頭,不敢替寧天發(fā)聲說話。畢竟,胖弟子的看法和大家相比,就是逆流而上!“不是……”“寧天認錯!”“你們不能這樣……”“道歉!”“你們……”“跪下!”“道歉……!”“道歉!”“道歉!”無數(shù)人聲糾纏在一起,頃刻間化作滾滾聲浪。這一刻,寧天幾乎被千夫所指,萬人唾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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