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勇自然不可能,讓萬振給代志剛打電話了。他連忙笑著阻攔道,“老萬,切莫沖動呀?!薄笆裁匆馑??”氣呼呼的萬振,面目猙獰地盯著謝勇,“別人欺負(fù)到了我的頭上,難道我還要忍嗎?”“忍,咱們自然不能忍?!敝x勇語氣平緩地說道,“不過,你報(bào)警的話,反而會激化矛盾?!薄澳阋詾椋侨盒』旎靷?,抓進(jìn)警察局里,被教育一頓這事兒就算完了?”“他們出來之后,不怕明面上跟你干,只怕背地里對你下黑手。”謝勇說著,點(diǎn)燃了一支煙。這一番說辭,確實(shí)是普通人所顧忌的。但,萬振卻不是嚇大的,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當(dāng)官的會懼怕小混混。尤其是像萬振這樣,手里的權(quán)力不大,又沒有什么把柄被人抓住的。萬振呵呵冷笑道,“那照你這么說,這件事兒,我還得忍了不成?”“忍,當(dāng)然不能忍了?!敝x勇站起身來,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我認(rèn)識一個社會大哥,現(xiàn)在就給他打個電話,我?guī)еH自去你家里一趟,看看誰這么大的膽子,敢欺負(fù)咱兒子!”嘶……!萬振聽了這話,有些猶豫了。他也知道,謝勇這家伙雖然平日里,看起來嬉皮笑臉的,但是他的身份卻不黑不白。如果讓他幫自已這次的忙,那么以后,自已可就欠下了他,一個天大的人情。該怎么辦?“老萬,做事情你得考慮前因后果?!敝x勇壓低聲音說道,“如果你給代志剛打了這個電話,那么以后很多人就會知道,孩子經(jīng)常跟那些社會上的混混們在一起,宣揚(yáng)出去的話,這事兒多丟人呀。”“孩子小,不懂事兒,你得為自已的臉面,和孩子的將來著想啊。”萬振聽了這話,緩緩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按你說的辦?!鳖D了頓之后,他又開門見山地問道,“辦這事兒,得花多少錢?”他不想欠謝勇的人情。能用錢擺平的事兒,那是最佳的選擇。雖然說這話的時(shí)候,他的心如刀割一般的難受。“什么錢不錢的,你我兄弟!”謝勇說著,拿起了衣服,然后跟萬振一起出了門。兩個人上了車之后,謝勇先是裝模作樣地,給那位黑道大哥打了個電話,然而那大哥卻在外地呢,沒回來。不過他卻十分豪爽地說,謝兄弟,你去了之后,直接報(bào)我的名號,我倒要看看,誰敢不給我這個面子。謝勇道了謝之后,讓萬振直接開車回家。這一路上,萬振的心里,那叫一個嘀咕,謝勇的話究竟有幾分可信呢?實(shí)話說,他一點(diǎn)都拿捏不準(zhǔn)。汽車一路飛馳,到了萬家之后,兩個人進(jìn)門之后,謝勇直接問那幾個混混,“你們誰是頭兒?”“我,怎么樣?”一個額頭上,有一大顆痦子的家伙,冷冷地回答道?!罢J(rèn)識黑三嗎,那是我哥?!敝x勇面色一沉,“他讓我給你們帶個話,識相的趕緊滾?!贝箴碜雍呛且恍?,“你說認(rèn)識黑三,就認(rèn)識黑三呀,我還認(rèn)識黑三他爹呢,別跟老子來這一套?!敝x勇也不跟他廢話,直接撥通了黑三的電話,然后將電話遞給了大痦子,“接吧?!蹦腔旎炜吹?,電話的備注名稱,果然是黑三的時(shí)候,頓時(shí)有些傻眼了,他接過電話,嗯嗯啊啊,點(diǎn)頭哈腰了足足三分鐘,才將電話雙手奉還到了謝勇的手上。然后,又滿臉歉意地向謝勇說道,“大哥,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rèn)一家人了,我向您道歉?!敝x勇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我警告你,如果以后,再敢欺負(fù)我侄子的話,別怪老子我翻臉無情?!薄笆牵鞘?,我們就是跟小萬,鬧著玩呢。”大痦子陪笑道。“滾?!敝x勇罵了一句,那幾個家伙,如蒙大赦一般,立刻匆匆離去。這邊混混們剛走,萬振的女兒,從自已的房間里出來,她怯怯地看了一眼客廳,然后轉(zhuǎn)身回了房間。只是這一眼,就把謝勇的魂兒給勾走了。這小丫頭長得真帶勁兒呀,看看這圓滾滾的小身段,真他媽的嫩啊。如果能跟她在床上滾一滾,這輩子死了都值得了。不行,回頭我得找個機(jī)會,嗅了這個蜜!“多謝了。”萬振拍著謝勇的胳膊說道,“改天,我一定請你吃一頓。”謝勇打了個哈哈,隨后說道,“咱們回賓館吧,您晚上賓館那邊,才是重頭戲呢。”說完,他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重頭戲?如果不是因?yàn)檫@三個字,萬振還不會聯(lián)想到什么。正是因?yàn)檫@三個字,他開始高度懷疑,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一個局。兩個人下樓上車,謝勇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柸f振,禮品盒放沒放在黃大江的車?yán)铩Hf振回答,放了。謝勇又問,周錦瑜一旦被拿下的話,你是大功一件,有什么想法嗎?“我就是想,把頭上的代理兩個字拿掉?!比f振直言不諱地說道,“喬紅波回來了,我真不甘心啊?!薄澳惴判?,我一定會把你的期盼,轉(zhuǎn)達(dá)給老板的。”謝勇豪氣干云地說道,“以后,咱們真就是一個戰(zhàn)壕里的親兄弟了,要相互扶持呀。”萬振點(diǎn)頭道,“那是當(dāng)然了?!眰z人熱情似火地,聊了一路,等回到自已的房間里之后,萬振第一時(shí)間,給自已兒子打過去電話,問他怎么得罪的那幾個人。萬金卻說道,“爸,我一個同伴確實(shí)惹到過,社會上的混混,但我關(guān)系不大,另外,今天晚上的這群人,我一個也不認(rèn)識的。”聽了他的話,萬振終于明白了謝勇的那句,重頭戲的含金量。今天晚上,侯偉明坑害周錦瑜是重頭戲,敲打自已,是番外篇。原以為,自已左右搖擺,可以從周瑾瑜那里撈到好處,卻不料,脖子里反而被侯偉明系上了韁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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