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電話來,喬紅波立刻給黃小河撥了過去,電話接聽之后,他開門見山地問道,“黃小河,吳海在哪里?”“大哥,您別,別生氣,吳……吳海他,他跑了?!秉S小河結結巴巴地說道。跑了?喬紅波頓時眉頭一皺,“他跑了,你在哪里?”“我跟我老婆,正在找人呢。”黃小河說道?!罢f!出!你!的!位!置!”喬紅波一字一頓地大聲喊叫道。黃小河嚇得打了個哆嗦,立刻把自已的位置,告訴給了喬紅波,喬紅波立刻驅車,直奔黃小河所說的地址而去。等到了之后,三人一見面,黃小河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悲悲切切地說道,“大哥,我該死,你懲罰我吧!”看他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在演戲,喬紅波低聲問道,“究竟怎么回事兒?”關美彩立刻把自已,編織的謊言說了一遍。喬紅波沉默幾秒,腦海里忽然生出一個念頭。既然吳海已經跑了,他一定會去侯偉明的家里,與其大海撈針,不如守株待兔。挑了挑眉毛,喬紅波立刻掏出電話來,給吳海的老婆撥了過去,把吳海逃跑的事情講述了一遍之后,喬紅波說道,“計劃必須提前了!”此時,正在酒店里睡覺的女人,忽地一下坐了起來?!昂?,我現(xiàn)在就去找你。”說完,她便掛了電話。喬紅波沉默幾秒,隨即對關美彩說道,“你即刻去侯偉明家的門口蹲守,一定不要讓吳海進門?!薄昂茫 标P美彩答應一聲,隨即轉身匆匆而去。喬紅波又將目光落在了黃小河的臉上,“待會兒,你只需要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便可將功折罪!”“假如這一次再搞砸了,我是絕對不會再用你的?!薄氨WC完成任務!”黃小河大聲說完,隨即又怯怯地說道,“我就怕打不過他?!薄皡呛:脦滋鞗]吃東西了,即便他功夫再高,沒有力氣你怕他個鳥?”一句話,讓剛剛癟下去的黃小河,頓時宛如充氣娃娃一般,頓時鼓漲了起來。吳海醒來之后,跌跌撞撞地出了出租房,他一路向東,出了村子之后,沿著馬路走了許久,才看到一個小賣店。進門之后,吳海直接沖進去,在貨架子上,抓起火腿腸便啃。守店的老板娘見狀,立刻問他,“嘿,你有沒有錢呀?!薄坝?!”吳海說道。吃了兩根淀粉腸,又喝了兩瓶飲料,拿了三個面包,吳海來到柜臺前,摸了摸口袋,發(fā)現(xiàn)空空如也。老板娘見狀,立刻警覺了起來,“你是不是沒錢?”“老公,老公,有人搶東西!”吳海原本想扭頭就跑的,然而這個時候,忽然從后院里,躥出兩條獵犬來。我靠!她這兩個老公,還真夠威猛的!吳海心中暗想。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光頭,光著膀子,身上露出紋身的家伙,一步三晃地走了過來,“誰搶東西呢?”見此情景,吳海連忙說道,“誤會,我沒說不給錢?!薄板X包偷了,用這手表抵賬行不行?”光頭接過手表,在耳朵邊聽了聽,“機械表?”“對,瑞士進口的。”吳海嘿嘿一笑。光頭雖然是鄉(xiāng)下人,但也不是沒見識,他一眼就認出了,這手表是寶柏牌的。假如這手表是真的,估計能把自已這小賣店買下來?!拔疫@人一向公道?!惫忸^說著,從包里掏出二百塊錢來,“這手表我買了?!眳呛R徽舆^了錢之后,隨即問道,“你可知道,侯家莊在什么地方嗎?”光頭一指吳海來的方向,“隔壁村就是?!甭犃诉@話,吳海不再猶豫,道了一聲謝之后,轉身就往回走。吃飽了肚子,這個時候的吳海,腦瓜子開始活絡了起來,他忽然想到,自已那天來到侯家莊,被一個黃毛帶進了一個院子里。難道說,自已這些天,一直在侯家莊不成?媽了個巴子的,等回頭我找到謝勇,把這件事兒辦完之后,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個黃毛,把狗日的碎尸萬段!帶著心中的怒氣,他來到侯家莊。徐莉的家因為辦喪事,所以燈光徹夜不滅,大門不閉。當吳海沿著光亮,來到侯偉明家門前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一個令他震驚的場面。只見此時,門口便站著兩個人,這倆人正摟在一起,深情地激吻呢。那男人,居然是黃毛,他還把手伸進了女人的衣服里。吳??粗煜さ纳碛埃闹邪迪?,這人怎么看起來,像自已的老婆呢?可是,老婆遠在江淮,又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侯家莊?莫非是自已眼花了不成?想到這里,他立刻躲在了一棵大樹后面,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不是自已的老婆,還能有誰?那矮小的個子,那干癟的身材……?!罢鏇]有想到,我居然能在這里,找到自已的真愛!”女人忽然說道,“等我找到了吳海之后,就立刻跟他離婚?!薄昂茫瑥慕褚院?,咱們就過上美滿幸福的生活!”黃小河說了一句,聽起來很虛假的臺詞。女人踮起腳尖,在黃小河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昨天晚上,你真厲害,人家都要愛死你了!”“哈哈哈,只要你愿意,哥哥可以天天這么厲害?!苯K于,吳海不淡定了。此時他已經明白,一定是妻子給自已打電話接不通,然后便找到了侯家莊,結果遇到了黃毛!一向狡猾的吳海,終于在這一刻繃不住了。這黃毛簡直欺人太甚!你騙我,迷暈我也就算了,居然還睡了我老婆!今天,我如果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吳!想到這里,他立刻閃身出來,直撲黃小河而去。此時的黃小河,早已經等待多時,倆人一見面,立刻扭打在了一起。女人則走到門口的臺階上,嘴角帶著嘲諷的味道,看起了熱鬧。這個時候,喬紅波也閃身出來,來到女人的身邊,笑瞇瞇地問道,“你覺得,誰能贏?”“賭一把?”女人忽然開口說道。喬紅波一怔,心中暗想,這也賭?你以為斗狗呢!“不敢?”女人冷哼一聲,鄙夷的味道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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