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翻了個白眼,低聲的說道,“對不起,我不信這些東西?!边@老東西,一看就是個懂人情世故的老油條!一開始喊自已小爺,后來又喊自已小老弟,最后竟然喊自已小伙子。不到三分鐘的功夫,老子的輩分直接下滑,再聽他說下去,這狗日的會喊自已孫子!“既然我干爹不在,那我就先告辭了?!闭f著,他便要下床。肥龍在一旁說道,“朋友,今天晚上掃黃了?!薄皰唿S?”喬紅波站起身來,臉上露出詫異之色,“掃黃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肥龍一怔,心中暗想,難道跟他沒有關(guān)系嗎?難道,是我多慮了?不對,如果不是針對他的話,為什么那幾個警察離開之后,又再次返回,來自已辦公室找人呢?而此時的喬紅波,已然明白,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自已呢!媽媽的!張慶明這個混蛋,老子必須用雷霆手段,把你狗日的給征服掉才行?!拔宜阖院軠实?。”鬼三說道,“只要讓我看一眼,絕對不會錯,讓我看看你的桃花大概什么年齡?!眴碳t波才懶得搭理他呢,抬腿便往外走。肥龍豈能錯過,結(jié)識喬紅波的機會?他立刻跟了出去,在屁股后面亦步亦趨地說道,“昨天晚上,警察來了我的歌廳,把我的陪唱小姐全都帶走了?!薄爸灰桓蛇`法的事兒,應(yīng)該不會為難你?!眴碳t波邊走邊說道。“可是,他們把人帶上警車之后,又特意跑到我的辦公室里,看了看你?!狈数堈f道,“也得虧是我機靈,將你提前抬到了我的辦公室。”說這句話的目的,自然是希望喬紅波能欠他一個人情了。果然,喬紅波停住腳步,慢慢地轉(zhuǎn)過身來,“你跟我干爹,應(yīng)該是朋友了?”肥龍一怔,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會冒出這么一句話來?!皩?,他是我新結(jié)識的大哥?!狈数堈f道。喬紅波點了點頭,心中暗忖,這就對了,如果不是朋友,只怕現(xiàn)在的我,早就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丟到了大街上。這老潘不愧是當(dāng)大哥的人物,竟然能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吞并比他自已強大數(shù)倍的勢力!“既然大家都是朋友,我有個三個建議,不知道該不該說?!眴碳t波緩緩地說道。三個建議?這家伙第一次跟自已見面,居然就有三個建議,看來當(dāng)官的腦瓜,就是好使呀?!跋炊牎!狈数堈f道。喬紅波雙手插兜,“首先,既然我在你的歌廳里暴露了,咱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也就算擺在了明面上,為了避免你受牽連,可能咱們得稍微合作一把。”“怎么合作?”肥龍問道?!安灰?,這是后話?!眴碳t波擺了擺手,“第二個建議是,因為我的身份特殊,所以你的歌廳里,最近一段時間,最好不要有陪唱小姐,免得中了別人的圈套。”肥龍聽了這話,不由得一陣苦笑,“歌廳沒有小姐,那就相當(dāng)于自砸招牌,這生意還怎么做呀?”喬紅波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破財能免災(zāi)。”“第三個建議是。”喬紅波伸出一根手指頭,指了指樓上說道,“我建議你將這個神棍,從你的歌廳里弄出去。”肥龍沒有料到,喬紅波的第三個建議,竟然是關(guān)于鬼三的。“為什么呀?”肥龍笑著問道?!盎逇猓 闭f完,喬紅波轉(zhuǎn)身下樓。肥龍?zhí)袅颂裘济?,心中暗忖,難道,老潘的干兒子,竟然不認識這個算卦先生?上了車,喬紅波直接開車回到了醫(yī)院。進了門之后,他的腦瓜子開始活絡(luò)了起來,由于昨天晚上對老潘的關(guān)心則亂,導(dǎo)致自已被人跟蹤而不自知?,F(xiàn)在的問題是,陳鴻飛一定得到消息,自已跟肥龍是有關(guān)系的。也不知道,肥龍這家伙究竟有沒有犯罪前科,如果沒有還行,如果有的話,我豈不是要跟著受連累?想到這里,喬紅波就再也睡不著了,他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時間一晃,來到了早上的六點鐘,此時,天正是似亮似不亮的時候,喬紅波立刻起床,匆匆下樓直奔停車場。自已對肥龍不了解,那么只能通過老潘來打聽一下了。如果肥龍沒有犯罪前科,那就好辦多了,如果有犯罪前科,還得再想辦法。來到自已的汽車前,喬紅波掏出車鑰匙,打開車門,正打算上車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陣嗚嗚的哭聲。瞬間,喬紅波被嚇了一跳。醫(yī)院這個地方,本來就經(jīng)常死人,而喬紅波又是剛來這里沒多久,環(huán)境還不熟悉,陡然的哭聲,他豈能不害怕?喬紅波扭頭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于是便一屁股坐進了車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哭聲再起,并且比之前的聲音更大。是個女人!喬紅波立刻啟動汽車,打算開車逃竄的時候,忽然他發(fā)現(xiàn),旁邊的那輛汽車里,似乎有人。嗯?!!喬紅波略一猶豫,心中暗想,這大清早的,她躲在車里哭什么呀?身為紀委書記,必須得搞清楚這件事兒,如果是因為生活方面的原因,自已可以酌情處理,但是如果因為工作方面的事情,自已絕對不能置之不理。想到這里,他立刻推開車門下車,打開旁邊那輛汽車的副駕駛位,一屁股坐了進去。女人的哭聲戛然而止,四目相對,女人訝異地說道,“喬書記!”“姚子醫(yī)生!”喬紅波眉頭緊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哭哭啼啼呀?”“沒,沒什么的。”姚子搖了搖頭。既然她不想說,喬紅波也不便多問,于是低聲說道,“人生哪有一馬平川的,誰都有溝溝坎坎的,如果你覺得心里不爽,可以找我傾訴一下。”“如果不方便說,哭出來也挺好?!眴碳t波說著,手放在了門把手上,打算推開車門下車。然而這個時候,姚子忽然摟住了喬紅波的脖頸,腦袋抵靠在喬紅波的肩膀上,嗚嗚嗚地痛哭失聲。她那顫巍巍的胸脯,伴隨著哭聲,輕輕在喬紅波的胳膊上摩擦著,摟著他脖頸的小手冰涼。從喬紅波的角度望過去,只見她披散的秀發(fā)再往下,能夠看到纖細腰間露出一抹白色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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