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慕婉驅(qū)車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厲家別墅。
剛踏入客廳,就看到傭人們進進出出,搬運行李,而她的母親,正站在樓梯口,指揮著傭人將一只只行李箱搬下樓。
“媽,你準備去哪?”
看到女兒,厲母臉上閃過一絲愧疚:“小婉,對不起,這些年媽媽沒有照顧好你和你哥。現(xiàn)在你們長大了,媽媽也該離開了?!?br/>
“媽,你說什么呢?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厲慕婉拉住她的手,“而且你現(xiàn)在不能離開,你要是離開,誰來管我哥?他現(xiàn)在護夏若曦那個賤人,跟護眼珠子似的,再這樣下去可怎么得了?你不想心怡姐嫁進厲家了?”
一想起那日跟厲修瑾的爭執(zhí),厲母心里就一陣荒涼。
“你哥豈是我能管的。隨他去吧!”厲母苦笑著搖了搖頭。
一個漂亮的玩物罷了,他想玩便讓他玩一玩,興許久了就膩了。
“不行!媽,夏若曦那個賤人已經(jīng)懷上我哥的孩子了,這事你真的不管?你還要眼睜睜看著厲家多一個私生子嗎?媽,我們厲家的私生子還不夠多嗎?”
“你說什么?”厲母猛地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女兒,“你哥竟然讓那種女人懷他的孩子,他瘋了嗎?”
豪門世家之間盤根錯節(jié),遠比外界想象的還要緊密。
他們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利益關(guān)系,生意往來、項目合作,甚至聯(lián)姻,都是為了鞏固彼此的家族地位,維護共同的利益。
說到底,上流社會就是一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圈子,任何人都無法獨善其身。
對于像厲母這種豪門貴女來說,這種根深蒂固的觀念更是深入骨髓。在他們眼里,身份地位是與生俱來的,普通人根本無法逾越這道鴻溝。
他們打心底里瞧不起那些出身卑微的人,更不允許他們?nèi)局缸约旱募易謇?。一旦有人妄圖打破這種階級壁壘,就會被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更何況,私生子的出現(xiàn)還會帶來家產(chǎn)分割、名譽受損等一系列麻煩,這對于一向注重聲譽和利益的豪門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因此,當?shù)弥娜絷貞蚜藚栃掼暮⒆雍?,厲母才會如此震怒,她無法接受一個身份低賤的女人成為自己的兒媳,更無法容忍一個私生子玷污家族的血統(tǒng)。
厲慕婉壓低聲音,湊到厲母耳邊,語氣陰冷:“媽,我有辦法讓夏若曦那個賤人肚子里的雜種胎死腹中,不過……”
厲母猛地轉(zhuǎn)過頭,眼神銳利如刀鋒:“什么辦法?說!”
“這事兒,還需要你的幫忙……”
“只要能除掉那個女人肚子里的孽種,什么忙我都愿意幫!”
她不會制止自己的兒子包養(yǎng)金絲雀。
但那個不知好歹的金絲雀想生下厲家血脈,她絕不同意!
第二天,厲慕婉撥通了管家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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