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頭看向眼前面色猙獰的女人,那一張白凈的小臉上露出少見的冷意,聲色也冷:“高護士,你要是再糾纏下去,那我就報警了。” “報警?” 高敏冷笑。 “喬喜,你怎么有臉報警?你勾引我家思銘,你居然還報警?這年頭不要臉的人還這么囂張嗎?” 話音落下,不等喬喜反駁,一個冷淡譏誚的聲音驀地響起:“高護士,你當肖思銘是什么貨色?也就你把他當寶,事實是,他連給喬醫(yī)生的丈夫提鞋都不配!” 隨著聲音的落下,謝韞之走上前去,毫不客氣地抓起高敏的手腕,面色冷峻。 “松開!” 高敏吃痛,不得已松開了謝韞之。 她嘴巴動了動,下意識地想要造謠生事,卻被謝韞之一個凌厲又陰沉的眼神制止了。 謝韞之扭頭看向喬喜,“你沒事兒吧?” 喬喜垂眸,揉了揉纖細的手腕,搖搖頭說道:“我沒事兒?!?說著,她抬起微垂眼睫,目色冷清地瞧著高敏,“謝醫(yī)生說得沒錯!我先生他……比肖思銘不知道強了多少倍?!?稍頓了一下,喬喜又似笑非笑地說道:“高護士,你其實挺可憐的,明知道那個男人不喜歡你,你還一個勁兒地倒貼,我要是那個男人,我只恨不得離你這樣的女人越遠越好?!?又似想到什么,她嘴角漾開的笑意愈發(fā)濃郁。 “高護士,如果讓我再聽到那些關于我的謠言,我會全部算到你頭上,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把你送進去?!?喬喜說這句話的時候,依舊笑得明艷,可落在高敏和其他人的耳里,卻像是落下了一發(fā)炸彈。 “轟”地一聲,震耳欲聾。 “對了,高護士,麻煩你看好你的男人,也看好你自己,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不會再心軟?!?…… 圍觀的人全都愣住了,原以為能看到喬醫(yī)生被拽入泥潭,可誰想到她的“戰(zhàn)斗力”居然這么強,明明平日里看起來一向和善溫柔,偏在關鍵時刻打破了別人的認知。 最讓他們詫異的是,一向是他們醫(yī)院高嶺之花的謝醫(yī)生,居然主動開始幫她說話。 而且謝醫(yī)生說,肖思銘連給喬醫(yī)生丈夫提鞋都不配! 這是不是就意味著,肖醫(yī)生其實見過喬醫(yī)生的丈夫?而喬醫(yī)生的丈夫,絕對不是謠言里說的又丑又肥的老男人,說不定這個男人跟謝醫(yī)生旗鼓相當,說不定更甚一籌。 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 謝韞之沒有跟喬喜一起離開,他掏出手機,看著通訊錄上周祁的名字,猶豫了。 他垂眸,嘲諷地嗤笑一聲。 這是周祁的事情,跟他有什么關系!如果周祁護不住喬喜,那就乖乖地退出,讓他來好了。 另一邊,周祁自然不會知道,他在喬喜的同事眼里會有兩個身份,不僅是吃軟飯的小白臉,還是又丑又油的老男人。 此時的他剛才會議室出來,迎面瞧見秘書Celia,就順便把她叫去了辦公室。 Celia一頭霧水,但還是克制著心里的好奇,低眉斂首地站在一旁等著自家老板發(fā)號施令。 周祁兀自沉吟了會兒,抬眼看向Celia。 Celia心頭驀地一跳,莫名緊張,連忙直了直身體,依舊目不斜視地站在原地。 “那個,哄女人的話,送什么花比較好?” 躊躇好半天,周祁又輕咳了兩聲,故作鎮(zhèn)定地問出了在心里盤旋了好一會兒的問題。 Celia愣了愣,很快就給出了方案:“周總,其實哄女人的話,除了送花,也可以送其他的,比如首飾,手表,衣服,至于這花,您得事先知道她是否對花粉過敏,如果她沒有對花粉過敏,您可以送她向日葵,向日葵的花語是入目無他人,四下皆是你?!?“其他的花呢?” 這向日葵的花語,是不是過于矯情了? Celia聞言心里不由得詫異,這花,周總不是送給他太太的嗎?如果送的是太太,這個花語不是最好的嗎?既能表達自己的心意,又能哄得她開心,畢竟,誰不喜歡向日葵??! “要不,就送玫瑰?這是不管怎么樣,都不會出錯的種花,到時候可以讓花店的人搭配一下?!?周祁想了想說道:“嗯!就玫瑰吧!” 他說著,將手表的款式拿給Celia看,“你再去百達翡麗把這塊手表買下來,之后,你連帶同手表和花親自送過去。” Celia不敢多問,恭敬地點點頭說道:“好的,周總?!?周祁:“等你買完東西告訴我,我把地址發(fā)給你,你等她中午休息的時候送過去?!?Celia聽著好奇,她跟在周祁身邊五年,這是他第一次吩咐她買禮物送異性。 還有那個叫喬喜的女人,怎么就成一個送餐的變成了周太太?她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周祁結婚的消息。 躊躇一下,Celia笑著說道:“周總,我冒昧地問您一句,這個禮物是送給喬喜小姐的嗎?” 周祁微微瞇了瞇眼,挑眉看向她,聲色清冷:“Celia,如果你下次再遇上她,請叫她周太太。” Celia心頭一跳,再不敢多說什么,恭敬地應道:“我知道了,周總,我這就去辦事情?!?周祁頭也不抬地“嗯”了一聲,又繼續(xù)忙手里的工作。 * 仁心醫(yī)院,VIP病房。 喬喜例行查房結束后,就抽空留在了蔣安楠的病房里。 負責照顧蔣安楠的護士說,蔣安楠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早上的時候,還把自己的手機給砸了。 其實,蔣安楠的事情她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大致也能猜出來一些,蔣安楠是為了那個叫佟晏的男人,才變成這樣的,她不知道他們在一起經歷了什么,但她很清楚地知道,相比起蔣安楠,那個男人更愛自己,愛情于他而言,是消費不起的奢侈品。 “嫂子,你是來安慰我的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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