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我知道興茂,但是我應(yīng)該沒有那個資歷吧。我聽說,這家事務(wù)所老板招人要求很高,像我這樣的,學(xué)歷上應(yīng)該就不過關(guān)了?!睖赜€是很有自知之明,她也不是什么名校畢業(yè)。雖然這幾年打了幾場漂亮的官司,但放在大神面前,那都是不值一提的存在。而興茂里的律師全是大神,她要真進(jìn)去了,會被所有人鄙視的。李母道:“我相信你可以。只是你可能要從學(xué)徒開始做起,就看你愿不愿意?!睖赜骸拔业故窃敢?。但是,別人都是靠實力進(jìn)去的,我是走后門進(jìn)去的,會不會不太好?”李母笑了起來,拍拍她的肩膀,說:“親愛的。你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那么些年了,你相信興茂里就沒有走后門的人?”李星河打趣道:“媽,你別教壞了小朋友。咱溫小迎還是小白花呢。”溫迎瞪他一眼,在李母面前,還是克制住了懟他的沖動。不管怎么樣,都是親媽,她要是真的說的太過,肯定會引起李母不滿。然而,下一秒,李星河就被李母親自罵了一頓。溫迎憋住笑,表情保持嚴(yán)肅。李星河擺手,“你們聊你們的,別理我了?!敝罄钅赣指牧艘幌屡d茂的老板,然后就約定,年后溫迎去北城,她親自引薦一起吃頓飯。有機會,溫迎肯定要抓住。只要臉皮夠厚,處處都是機會。小翼今天很興奮,這可能是達(dá)到目標(biāo)后的成就感。有些人就是天生適合舞臺,喜歡享受掌聲和鮮花的。沈熙看他臭美的樣子,不由的問周聿深:“你說他以后會不會想去當(dāng)明星???”周聿深:“也有可能。我以前也想當(dāng)明星?!鄙蛭酰骸鞍??”她一臉不可置信,“你在跟我開玩笑吧?我沒看出來你那點想當(dāng)明星?!敝茼采睿骸拔倚睦锵氲?,能讓你知道?”沈熙:“我才不信?!敝茼采睿骸耙蝗荒阏f小翼像誰?”沈熙:“就不能是他與生俱來的?又不一定什么都是遺傳父母?!敝茼采睿骸斑€是有點因素的?!鄙蛭鹾吆吡藘陕暎f:“那我也可以說是像我咯?我小時候也想當(dāng)明星來著?!敝茼采钐鹗?,要跟她擊掌,“怪不得我倆情投意合?!鄙蛭鯌械美硭?。拿起酒杯去跟人敬酒,不管怎么說大家是為了她兒子聚集在這里,他們作為主人家,自然要照顧到位。沈熙在公司代替周聿深當(dāng)了一陣總裁,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學(xué)會怎么應(yīng)酬,雖然還是稚嫩一點,但是要比之前好了很多,而且性格也越來越外放。周聿深看了一會,在她走到陸時韞跟前的時候,主動上前,順勢攔住沈熙的肩膀,先一步碰了陸時韞的酒杯,說:“多謝陸醫(yī)生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看小翼演出,有什么地方招待不周,請多包含。”沈熙倒是不被他影響,等他說完,才道:“怎么沒叫凱蒂過來,她不方便看演出,吃夜宵沒什么問題的嘛。”周聿深:“對啊。怎么沒讓凱蒂過來,不會是懷孕了吧?!鄙蛭跤喙馄乘谎?,又開始胡言亂語起來。陸時韞:“沒有。她睡的比較早,下次還有機會再一起吃飯的?!鄙蛭觞c點頭,“也對。凱蒂對自己的身材管理很嚴(yán)格吧,她晚上應(yīng)該不吃東西。”周聿深:“那也不是。我看凱蒂有點戀愛腦,之前在自己家族里,背著身份很多事情不能做?,F(xiàn)在她幾乎已經(jīng)脫離家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現(xiàn)在叫她過來吃,我覺得她也不會拒絕?!鄙蛭醯伤谎郏吐曊f:“你是來拆臺的吧?!敝茼采睿骸霸趺磿N沂莵韹D唱夫隨的?!鄙蛭跤檬种獍阉旈_。陸時韞懶得理會,只道:“小翼今天表演的非常出色?!鄙蛭觞c點頭,“是啊。他自己特別上心,上臺之前還一直在練習(xí)。真的用了很多心思,不過她開始學(xué)習(xí)也沒多久,沒想到能跳的那么好。”陸時韞:“他本來就聰明,學(xué)什么都快。更何況還是他自己喜歡的,就學(xué)的更快?!闭f著,小翼就跑過來,拿著他的小杯子,來跟陸時韞干杯。還要求跟他一起拍照留念。今天確實也是很值得留念的一天。一頓飯結(jié)束,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大家各自回去。溫迎喝了一點酒,沈熙打算親自送她回去。上車的時候,溫迎抓住她的手,說:“不用送我,我只喝了一點點。能自己回家。”沈熙:“阿姨不是請假回家了嗎,家里就你一個人,要不然你跟我們一塊回去。”溫迎笑說:“這有什么關(guān)系,我之前在海城一直都是一個人,我早就習(xí)慣了。我去周家住,我也沒那么自在,倒不如一個人?!鄙蛭酰骸澳呛冒桑俏颐魈爝^來找你?!睖赜c了下頭,看著車門關(guān)上,她最后還是沒有把黎靳的事情說出來。司機送她回到住處,她就讓司機停在小區(qū)門口,沒有送到地下室。她準(zhǔn)備自己走進(jìn)去。夜深人靜,小區(qū)里只有她自己一個人,路燈將她的身影拉的很長,路上就只有她自己的腳步聲。她住的樓在后面,明明挺長一段路,可卻只用了十分鐘就走完了。她站在電梯前,站了大概有五分鐘,才上去。打開門。客廳里的燈亮的刺眼,玄關(guān)處擺著一雙男士皮鞋。“回來的還真晚?!崩杞穆曇魝鱽?,他是從臥室出來的,而且還洗了澡,身上穿著睡袍,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樣。溫迎略微皺眉,“你還真是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也不把我當(dāng)外人?!崩杞溃骸拔覀z算是外人嗎?”“不算嗎?”黎靳想了想,說:“我覺得不算?!睖赜X得好笑。黎靳道:“你若是真當(dāng)我是外人,你已經(jīng)讓周聿深把我趕出去了,不是嗎?我一直在等,但沒有等到?!睖赜晕櫭?,垂著眼沒有看他,換了鞋子,走到沙發(fā)前坐下來,“既然黎總那么有誠意,那就談吧,您準(zhǔn)備怎么補償我?”黎靳坐下,順便給她也倒了一杯紅酒,“既然已經(jīng)喝酒,那再多喝一杯,應(yīng)該也沒什么關(guān)系吧?”他將紅酒遞過去。溫迎沒接,“聊正事的時候,我覺得不應(yīng)該喝酒,免得等明天醒來,您不記得自己說過什么話?!崩杞膊槐扑?,收回手,自己喝了一口,說:“那倒不會。我說了要補償你,就一定會補償你?!薄班?。那你準(zhǔn)備給我多少錢?”溫迎面無表情的,用一種市儈的姿態(tài)詢問。黎靳看著她,沉默了一會,說:“你算過黎家的資產(chǎn)嗎?”溫迎不知道他什么用意,“沒有。”“那你可以算一算?!睖赜α诵Γ袄杩傠y道是要把整個黎家都送給我?”黎靳淺淺一笑,說:“你想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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