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瞇眼,“去北極一趟,還挺有錢啊,請女朋友姐妹吃飯就算了,女朋友姐妹的丈夫也得請上。景專家,人脈真廣喲。”景修竹:“……”他是不是感受到了大嫂的陰陽怪氣?看了眼旁邊都不敢做聲的大哥,他疑惑自己是不是受到大哥牽連了?季綿綿也瞅了眼坐自己身邊的丈夫,小嘴“切”了一下,撇過去了。景修竹肯定了,兩人肯定有矛盾??稍缟纤缛ス厩?,不是還好好的嗎?他給大哥喊來,就是想讓大哥幫他說話,勸勸大嫂,怎么,給自己找來事兒了。景政深坐妻子身旁,看著對面并排而坐的弟弟和妻子好友,以及唐甜手中拿著弟弟的衣服御寒,他問了句,“認(rèn)識了?”景修竹點(diǎn)頭,“嗯?!薄罢??我家甜兒拎不出手?見到你家人了,身份都不敢給了?一個‘嗯’就算完事了?”景太太見到丈夫過來,心氣兒正不爽呢,景修竹不主動介紹,她更火了。唐甜捂景修竹的嘴,捂都沒捂得及,景修竹說了句,“哥,我們在一起了。”唐甜抿嘴,氣死了,她看著好姐妹。麻蛋,景修竹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老公好嗎?。?!自己巴不得所有人不知道自己和景修竹的二三事,就她好姐妹,非要提!季綿綿又糾正了一句,“老公,就仨月。我家甜兒談了這仨月,就恢復(fù)單身了。”景爺一聽到妻子下意識的稱呼,他面色柔和,“是嗎,你餓不餓?”“餓啊,我都快餓死了,大早上被喊過來,全吃些小吃墊肚子了。”桌子上垃圾都是自己造的。說起來就不爽。景政深拿著垃圾桶給處理了。唐甜:“那是大早上嗎,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都十一點(diǎn)了,這是大中午?!闭f起這個時間,季綿綿忽然又記仇上丈夫了。恰巧這時,烤羊排來了,“讓一讓,來咯。”兩人抬著,將烤羊排放在了桌子上。接著,后廚炒好的熱菜,也陸續(xù)一塊端出來上桌。旁邊給她們開的暖風(fēng)也不管用,直接在爐子旁燒的柴火取暖。確實(shí)沒有左府那般上檔次,但季綿綿聞著味兒,“好香啊?!惫穷^,只有景太太嗦的最干凈。景政深和景修竹吃飯都紳士,很注意,景政深拿的幾乎都是給妻子。景修竹也給身邊女孩兒遞了個,“不要,我減肥?!本靶拗瘢骸澳愫苁??!碧铺穑骸拔乙莸骄攀??!本靶拗瘢骸啊毕啾戎?,景爺還是覺得自己家好養(yǎng),你看那埋頭干飯的多認(rèn)真。都不需要一直催著哄著讓她吃,舀了一碗的酸辣湯,季綿綿端著碗直接豪放的喝起來,第一次勺子在季綿綿的手中,是礙事的工具?!疤饍海愠园?,吃一頓少一餐,要減肥也不差這一天?!奔揪d綿爪子油膩,直接掰了一根遞給唐甜,“你對象請客的,你不吃更虧?!碧铺穑骸澳汩]嘴?!薄袄瞎珇她讓我閉嘴~”季綿綿扭頭就告狀。誰不知道她是出了名的告狀精。今日告狀精沒去海大莫教授的辦公室,段文瑞過來都提心吊膽,唯恐被懟?!澳蠋煟莻€,孩子呢?”段文瑞問。莫教授連忙說道,“孩子放假了,讓她在家里玩吧,和同齡朋友多接觸接觸,跟著我來學(xué)校也沒意思。師兄,你找我有事嗎?”“翻來覆去還是那兩件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一個小時,季綿綿終于吃飽了,人也暖和了,本來都帶手套的,后來她直接扔了手套下手了?!拔胰ハ磦€手?!薄熬d子,我和你一起去。”唐甜起身,和季綿綿一起去室內(nèi)找?guī)?。院子里,哥倆對面而坐,“只回來三個月?”景修竹點(diǎn)頭,“嗯。”所以合約只簽一個季度的。景政深:“你嫂子就這一個最好的朋友?!笔障赂绺绲木妫爸懒烁??;丶覄e告訴父母和二老?!本罢顢嗳徊皇谴笞彀偷娜恕!按笊┧?,”“放心吧,你嫂子心里有數(shù)。唐甜地位不比我低?!本罢钫f。景修竹:“哥,你有點(diǎn)自戀?!本罢睿骸啊被丶腋嬖V景家的家人,唐甜和景修竹的事,這不正巧如了家里長輩的意思,然后一個勁兒的撮合。季綿綿還不知道這倆是否適合,更不知道景修竹這個人人品咋樣,如果回家說了,肯定會給朋友帶來麻煩。衛(wèi)生間,“你說你躲我媽躲了小半年,唯恐和我小叔子相親。結(jié)果,自己認(rèn)錯了人,這小半年白躲了?!碧铺穑骸皨尩模緛眚_我說他是酒保?!闭f起這事兒,唐甜就來氣,賊男人坑她。季綿綿:“你連人家工作酒吧都不去里邊核實(shí),還賴人家坑你?!薄拔冶緛砭褪菆D過眼癮的,管他酒吧呢?!薄笆前?,你本來是過眼癮的,后來想拿錢包養(yǎng)人家的,現(xiàn)在咋回事,和人家簽的是談戀愛的合約?!碧铺鹨活^問號,“啥?”季綿綿看著好基友這疑惑的表情,她震驚,“你別告我,你不知道你和他簽的是,戀愛契約?!薄吧叮。?!”季綿綿:“……”完?duì)僮?,她是真沒看。唐甜當(dāng)時只想著出去接季綿綿,又被景修竹拿捏著七寸,心中唯恐父親知道自己敢的孬事兒,眼一閉心一橫,簽吧!大不了就是每個月給這個男的一百萬,三個月,共計(jì)三百萬,三個月后把他打發(fā)了。怎知,“綿子,我需不需要找律師看看合同?”季綿綿:“看也晚了。合同你都簽過了,說句不好聽的,他以后拿捏你就有證據(jù)了?!笔虑槁湓谧约侯^上,唐甜就沒什么腦子了,當(dāng)初和季綿綿分析的頭頭是道,輪到自己,“啥意思?為什么?怎么了?”季綿綿:“以前,你就是打嘴炮,你倆聊天干凈關(guān)系‘純粹’。就算我小叔子找到你爸,可他沒有證據(jù)證明你倆談過,你爸自然不認(rèn)賬,景家也沒直接證據(jù)證明你和我小叔子的事兒。頂多你就認(rèn)識一朋友,道德都無法譴責(zé)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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