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爺爺?shù)亩Y物,季舟橫也斷然不會來商場購買,畢竟商場中老年服裝賣的都很少,可挑選送人的禮物更是少之又少。他只是想單純拉著妹妹出來走走透透氣,換個環(huán)境和她聊天。“和景政深吵架了?”“沒有?!奔揪d綿噘嘴,“都沒見過面,想吵架也沒機會吵?!薄翱傻昧税?,兩家人都看出來你倆鬧矛盾了,還在這兒嘴硬?!奔揪d綿不否認,繼續(xù)堅持自己的猜測,“他覺得我打了章靜曼,我不文明不禮貌,我囂張還野蠻,和他現(xiàn)象中的我有出入,可能不想理我了。”季舟橫一聽就知道這個說法不成立,他家小肥肉啥德行,自己知道百分之百,景政深能了解百分之一百零一。也是后來季舟才意識到,他家小肥肉打小的時候就被狼崽子惦記上了,所以知道的事情不比他們少。甚至他們不知道的事情,景政深這狼崽子也知道。“你再想想,是不是其他地方你惹到他了?!奔揪d綿:“為什么是我惹到他,那天吵完架,我甚至還沒和他說話他就不理我了,憑什么說我惹他。”季舟橫:“因為只有你能惹到他,別說他不舍得惹你,就是你看別人哪個有命敢去惹他,一般惹他的人,誰還蹦跶著。也就你,口無遮攔,氣他千百回,這回十有八九也是你把人氣出國了。”季綿綿站在電梯上,上二樓,“我臉大嗎,把他氣走?”“大啊?!眲e人不知道,季舟橫心中跟明鏡似的,景政深喜歡他家小肉肉,只有他家小肉肉能傷到景政深。季綿綿單純的抿嘴,“哥,你嫌我胖!嫌我臉大!”季總:“……有時候,哥挺慶幸景政深眼瞎,感嘆你命好。”到了電梯口,季舟橫拉著妹妹,從電梯上下去。“那天他擔(dān)心你去打架被欺負,所以你前腳跑,他后腳追,所以他全程跟著保護你。而且,你什么樣子,他比誰都清楚。你在國外那一年半載的,遇到危險困境,你真以為是你人品大爆發(fā)總能化險為夷,是他一直命人保護著你,不然你不想想哪兒來的那么多巧合。嘴饞了,大半夜就出門覓食,那可是在國外,沒有夜市這一說。走到了亂區(qū)被好心人持槍救了這件事,你可是連家里人都沒說,景政深怎么知道的?”季綿綿站在柱子處,她抬眸望著哥哥,眼中波光微閃,對啊,她怎么忘了,她怕家里爸爸媽媽又批評自己嘴饞,為了小嘴解饞結(jié)果遇到危險,所以她命令過跟隨自己的傭人司機們,此事不能告知家中。所以全家人沒人知道這件事,照理說應(yīng)該是秘密的,可上次在左府吃飯,景政深卻直接問了。他怎么知道的?下一秒,季舟橫給出了答案,“你哥我都沒想到要派人時刻暗中著你,只想著給你找?guī)酌gS司機和傭人就夠了,他卻想到了還做到了,一來不讓你察覺感到不舒服,二來也能確保你安全。三兒,你說景政深對你,那叫一個不差吧?!奔局蹤M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心知一個好友嘴笨從來只落實行動嘴巴卻說不出口;還有一個親妹,嘴巴甜的時候甜死人氣的時候罵死人,偏偏她又是個腦子不太正常的,從小到大情關(guān)未開化,除非白紙黑字,當面親口而說的話,她才會相信所謂的喜歡。季舟橫要是不點一下,他家小肥肉還有的郁悶。季綿綿鼓著小臉,點頭,“嗯~他對我好,可是,”為什么這樣保護她啊?“所以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那天當著別人面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傷害到了景政深。還有,他想讓你揍章靜曼很久了,根本不可能因為你那點事,不理你?!奔局蹤M再說。季綿綿站在那里,說好的逛街,此刻站在嘈雜的商場中,腦海回憶當天的場景,從見面開始復(fù)盤,“我進去就先潑了她咖啡,然后……”季綿綿說著說著,忽然,她雙眸不可思議的瞪圓,“哥,景政深一直跟在我后邊?”“嗯,怕你打架沒答應(yīng)別人欺負你,所以一直門外站著?!币坏┘揪d綿受到欺負,他就直接出現(xiàn)了。那他豈不是聽了全程?自己說的話拿來那句話,他也都聽到了。一看妹妹表情,季舟橫就知道這丫頭想起來癥結(jié)了,而且也證實確實是自家小妹的小嘴傷人家心了。“哥,我,我”季綿綿委屈的眼眶泛紅,“我不是那樣想的,我知道章靜曼沒有你聯(lián)系方式,我才說那些話的?!奔局蹤M:“你和哥說沒用,你得給他解釋啊?!薄拔?,可是,哥,怎么辦,我就是說了要和景政深離婚,把他讓給章靜曼的話呀?!奔揪d綿哭死,煩了自己這么多日的癥結(jié)竟然是在這里。季總一聽這話,倒吸一口涼氣,都沒敢呼出去,“你真這樣說的?”紅了眼眶的某面,小哭音:“嗯~”還伴隨著她點頭。季舟橫:“……我理解景政深為何出國出差了?!彼焓謸е妹眉绨蛲白撸星槭菫榱穗x家里遠點,用工作迫使自己冷靜,不然,就她這兩句話,景政深不掐死她也得弄了她。怕傷害到她,自己先出國冷靜了。季綿綿現(xiàn)在哪兒有心思逛街,“哥,哥~哥,怎么辦呀,哥哥,”一路上季綿綿都拉著二哥的袖子,撒嬌求主意,她意識到問題,整個人都懵了,腦袋空空的,兄妹倆的舉動,早在不知間,被一個相機拍下,錄了下來。雖沒有聲音,但拉扯的樣子,屬于親密了。“季綿綿,你景家少奶奶的夢,要醒了?!闭l家已經(jīng)嫁人的少夫人,去和死對頭家族的繼承人并肩逛街的?期間還扯衣袖,被摟肩。章靜曼看著手中掌握的把柄,“該反過來唱戲了,季綿綿,現(xiàn)在輪到你了!”她眼神迸射出恨意,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季綿綿毀成碎尸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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