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抱著外甥女在酒店大堂轉(zhuǎn)圈圈,小渺渺笑的眼睛彎了彎,和媽媽一個色系的棕色棉衣,讓她看著像小棕熊一樣可可愛愛,季飄搖也穿了件深棕色的針織裙,很顯氣質(zhì),氣場沒有凌冽逼人了。她帶著一串簡單的金項鏈,頭發(fā)慵懶的微微扎起,更有了韻味和柔美,季綿綿看著大姐出現(xiàn),“這不得美死那狐貍精呀。”季飄搖臉上一層淡妝,端莊又不顯得刻意隆重,小渺渺都站在媽媽的梳妝臺下仰著小臉看的癡迷,“哇~麻麻~”這是她麻麻呀。美的小渺渺都黏糊上了,更別提她爸見到這樣子不得美瘋他。本來霍主就對季家大姐一見鐘情,再見他都無抵抗。今天乖的,麻麻給她換衣服也很配合,還自己站在媽媽的梳妝凳上,抓著自己的香香露給小臉上擦。季飄搖啼笑。季綿綿的打扮和自家差不多的色系,她年紀(jì)小,搭配更淺一些,設(shè)計時尚的駝色的呢子斗篷長度到胯骨處,下擺是淺卡其色的針織裙很很顯精致,脖子上圍著米駝色的狐貍圍巾,毛乎乎的可愛又嬌俏。手腕上的珍珠手鏈,潤透著光澤。她的手提包在她老公手里,散著頭發(fā),只有那張圓潤潤白里透粉的小臉蛋在外,姨甥倆都同款的可愛?!皠e轉(zhuǎn)圈了,一會兒給轉(zhuǎn)暈了。”季母說。去到包間,季舟橫接人還沒過來。季家二老也提著精氣神的站在那里等待,季董還沒經(jīng)歷過這等大事,去找過來人打聽了打聽,季母交代女兒季綿綿,“小寶今天就吃飯,少說話,不許懟人不許吵架不許咋咋呼呼嘰哩哇啦?!奔炯倚殻骸啊秪”她明明又不壞事。不過她是要給丑哥記一功的,因為按照原計劃今日初十,她要直接投入訓(xùn)練了,這下倒好,她哥要組織雙方見面,占了季家一天時間,她也悄咪咪的不冒尖,逃過了一日訓(xùn)練。景政深看著他的小傻妻,寵溺的失笑。她被忽悠了,還在沾沾自喜呢。季飄搖也看了眼小妹子,抿嘴不語,若是知道自己初十壓根沒想訓(xùn)練她,估摸她又會嚷嚷著虧了。過年前季綿綿就告訴過大姐,大俊和藍(lán)眼怪初十的火車要回來,她和甜兒要去接,所以初十的時候季飄搖壓根就沒排訓(xùn)練,就是嚇唬嚇唬她。免得正式訓(xùn)練的時候她又在外偷懶。戶外有了走動,季家人都站起來朝著門口看去。屋門推開,季舟橫紳士的請二老先進(jìn)入。和想象中的一樣,二老樸素又凈潔。衣服是過年回家姐弟倆給二老買的,過年期間她們沒舍得穿。頭發(fā)花白,梳的很整齊,雙眸明亮有神,膚色和季家二老相比黃了些,那雙手常年做活粗糙的劃手,季家二老連忙上前迎接,握手招呼,“誒呀,盼來盼去,終于見到您二位了?!敝挥屑局蹤M知道二老剛在車?yán)锏臅r候很緊張,下車還拉著孫女聊了好久,去衛(wèi)生間照了照鏡子,手上紋路里的黑色是色素沉淀洗不干凈,二老怕給孫女惹不好。被云清生氣,“爺爺奶奶,你們覺得我很失敗配不上舟橫嗎?”“不,不是,你誤會我們了?!痹魄迳鷼舛喜艑?xì)枝末節(jié)作罷,走到門口還在深呼吸呢。但好像,沒想象中那么緊張哈,季家二老都是見慣風(fēng)浪云涌的人,早在不動聲色間安排了二老入座,季父和季母相比下來像個新兵蛋子,確實也有點無措。景爺也起身接待了,讓云澈坐在他們一側(cè)。云澈下意識的后腿了一步,他看了眼景爺躲眸而過。雖然不知道他為何對自己有懼有離,但景政深該照顧的還是要到位。季家二老各自分開,既沒有上來就熟絡(luò)的聊東聊西,也沒有讓二老冷場不適。小渺渺看到了‘舅媽’,自己從媽媽身邊的小凳子上下去,像小老鼠似的鉆在桌子底下不一會兒就不見了。云清感覺到桌子下的桌布有晃動,低頭掀開一看,露出了那張可愛的小臉,“渺渺,想不想阿姨?”季飄搖也是看到云清抱著閨女了才發(fā)現(xiàn)這閨女不見了!“你怎么跟你小姨小時候一樣愛亂跑?”她小姨:“……”媽媽說她今天的主要任務(wù)就是干飯和當(dāng)啞巴,她還是不要開口說話了。云清今日穿的也很合小渺渺的審美,冷白色的清冷女生,一身白色的大衣,內(nèi)搭也是米白色的長裙,讓她大氣又精致,灰白色的針織裙褲,一雙中跟的皮靴,再搭配著藍(lán)灰色的包包,像是白月光照入了現(xiàn)實。小渺渺還喜歡上了云清圍巾上的香水,云清摘了圍在了小渺渺的身上。季飄搖失笑,過去抱走了閨女,“你穿著鞋,一會兒把阿姨的白衣服都蹭臟了。”“麻麻,不,沒~”季飄搖抱著女兒重新坐過去,讓小妹看好小渺渺。季總招呼等飯菜上齊了,他都一個個自我介紹了一下,到妹夫景政深處,云奶奶好奇的看著丈夫,“他爹,這名字好耳熟啊,你熟不熟?”季家都緊張住,云爺爺也點頭,不止耳熟,看臉也有點熟?!霸茽敔敚遣皇窃陔娨暽弦娺^我老公呀?”季母瞪了眼閨女,不是說讓她只負(fù)責(zé)吃飯嗎!季小綿綿噘嘴低著小腦袋,“哦~”耳熟是“巧合”,云澈知道但沒解釋,他看了幾眼季家大姐,霍主的心上人,看的那一眼,瞬間被季家大姐捕捉到,和他對視一笑,“阿澈今年多大了?”云澈臉撇了撇,說了年紀(jì)。季渺渺是霍家軍團(tuán)的唯一繼承人,此刻被季家養(yǎng)成了小公主,一撒嬌,一群人抱著哄。漸漸地氣氛有了緩和,季家二老說今年就打算去拜訪二位的又怕唐突,只讓舟橫做代表去了。季家還夸了云清云澈許多話,又感念二老的辛苦付出,這二老的偉大。季母從云博延處拉近關(guān)系,她曾經(jīng)見過四師兄,“我小女兒的親家婆和我是好朋友,她是云師兄的師妹,”云家二老認(rèn)識季綿綿,還記得她的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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