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江耀微微笑了下,反問道?!八恢異u把你們兄弟兩個耍得團團轉(zhuǎn)!不是婊子是什么?!”蔣以禾破口大罵道。正在給江耀處理傷口的許長夏,手上的動作微頓住了。剛才江耀打江池時,手被木刺扎到,她好不容易才替他把木刺全都挑了出來。“我再檢查一遍?!彼醋×私氖?,輕聲道。挑不干凈,以后會長在肉里,很痛的。蔣以禾這還真是典型的,養(yǎng)肥了的惡狗咬主人。許長夏記得,上輩子,他們母子兩人一起挑中她之后,趴在她身上吸夠了血,卻還是瞧不起她,江池后面在外面找了個小的,可全是蔣以禾的功勞。是蔣以禾是鞍前馬后地,為江池和小三牽線,扶著江池又往上爬了一個階層。說不定,她的兒子阿蘇被人綁架致殘,也有蔣以禾的一份功勞。今天,既然蔣以禾自己撞上門來,就不要怪她手段太狠。江耀垂眸看向許長夏,她正認真地翻看著他手心里的傷口,看不出情緒。明明什么都沒做錯,卻被人指著鼻子罵婊子,這份屈辱,他替許長夏記下了。他沉默了幾秒,扭頭看向江池:“剛才你說,你會上島,是嗎?”江池看著江耀,無意識地吞了口唾沫。江連舟是特意這么安排的,上了島,就會在參戰(zhàn)名錄里,回來之后大小都會有個軍功,這樣江池后面才能有翻身的機會。而且,他說他們兄弟兩人始終是有血緣關(guān)系在,到了危急時刻,江耀肯定不會不管江池的死活。但是此刻,江池忽然覺得,江連舟似乎想錯了。江耀恨不得他現(xiàn)在就死?!澳闶裁匆馑迹俊笔Y以禾隨即攔在了江池面前。“沒什么意思?!苯α诵?。就是,他一定會整死江池的意思?!爸灰疑蠉u。”江耀頓了頓,繼續(xù)淡淡道:“不過……”“不過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笔Y以禾有些慌了?!凹热凰@么想立軍功,江指揮長做不到的,我替他做到,我一定會帶江池上島。”江耀面無表情地回道。蔣以禾瞬間熄了火?!鞍⒁棠^續(xù)說,您剛才說要做什么?”江耀嘴角噙著一絲笑又看向蔣以禾。蔣以禾卻覺得,江耀這笑,讓她毛骨悚然!她手上拿捏著許長夏,江耀手上卻捏著江池!她親生兒子的命當然比許長夏這個小賤人重要!“還有沒有王法了?”蔣以禾慘白著臉喃喃道?!澳銌栁??”江耀看著許長夏替他包扎好了傷口,隨即收回手,起身,走到了蔣以禾面前?!氨?,我看你是忘了,我母親姓什么?!苯做獙珡浹a了多少,陳硯川才能對江家既往不咎,恐怕蔣以禾也忘了。江耀這顆定時炸彈,埋了多少年,蔣以禾這幾年幾乎沒有一天能睡得好覺。雖然江耀的母親不是她害死的,但她是小三上位,江耀母親氣到得病,和她脫不了干系。她怕!怕江耀真的會用手段害死她的兒子!畢竟一到島上,幾乎就會和外界斷掉聯(lián)系!作為一個母親,最脆弱的弱點,就是自己的孩子!她看著面前的江耀,忍不住瑟瑟發(fā)抖起來?!敖o我的未婚妻道歉?!苯鏌o表情看著她,朝她淡淡道:“現(xiàn)在,立刻。”蔣以禾看向一旁的江雷霆,求救道:“爸……”“我不插手你們的事情?!苯做谜韵咀谏献戎?,回道。他坐在這兒,是怕江耀和許長夏吃了蔣以禾的虧,他好伸手幫一把。但是現(xiàn)在看來,不必了?!安挥??!本驮谶@時,一直都沒作聲的許長夏忽然開口道。她用管家遞給她的干凈熱毛巾擦了擦手,收起藥箱,還給了傅先生。隨后嘆了口氣,走到江雷霆面前道:“爺爺,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是之前,江池不當心透露給我聽的?!苯做⑽⒁粨P眉,回道:“有什么事情,你直說,爺爺給你做主?!薄拔抑溃迨宓昧瞬缓玫牟?。”許長夏嘆著氣繼續(xù)道:“這件事對您對江叔叔的打擊都很大,到處求醫(yī)也無果?!苯做凵聍龅讼?,點頭回道:“是?!痹S長夏朝門外院子里瞥了眼,又飛快地收回了視線。她頓了頓,繼續(xù)道:“所以,江池和蔣阿姨一直偷偷在轉(zhuǎn)移江家財產(chǎn)的事情,你們應(yīng)該也不知道吧?”蔣以禾一愣,立刻扭頭看向江池。江池也是一愣。這種話他怎么可能會告訴許長夏呢?!他又不傻!可許長夏說的事情確實是真的!從今年年初開始,他和蔣以禾就在計劃轉(zhuǎn)移江家財產(chǎn)!“蔣阿姨不是最近說,要和人合資做生意嗎?她已經(jīng)和對方談好了,她投資進去五十萬,合同上只寫十萬,做陰陽合同騙您和江叔叔?!薄爱斎唬乙仓肋@種事情不好,可當時我知道的時候,除了江池,一個江家人都不認識,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找到你們告訴你們?!痹S長夏無奈地開口道。江雷霆錯愕地看著蔣以禾,他沒想到,她的膽子居然這么大!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外面一道人影忽然沖到了蔣以禾面前,狠狠一巴掌將她扇得跌倒在地?!百v人!我還沒死呢?。。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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