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盯上的感覺，如芒在背。

    一種刺痛，穿過皮膚，穿透肌肉，直接覆蓋在肖天傳的心臟上。

    心臟傳來的劇痛，讓他渾身立即冒出黃豆大的汗珠。

    一身頓時濕透，薄薄的絲絨睡衣緊貼肌膚，寒氣彌漫身。

    這是盛夏的天氣，即使賓館的房間有空調(diào)，也不至于冷得讓肖天傳渾身發(fā)抖。

    劇痛的發(fā)抖，

    冰冷的發(fā)抖。

    “??！”

    肖天傳忍耐不住，嘶吼著叫出聲來。

    原來，被人盯上，是如此痛苦，痛不欲生的感覺嗎？

    肖天傳終于體會一把被人盯上的“滋味”。

    雖然，盯人是他的專業(yè)。

    或許那些被他盯上的人，在上沒有如此痛苦。

    但是當(dāng)那些拍攝的視頻照片曝光，或者被用來要挾當(dāng)事人，那么被他盯上的人，心靈上，靈魂上的痛苦不會比他少一絲。

    甚至痛苦到跳樓割脈。

    現(xiàn)在，肖天傳受到報應(yīng)。

    而且還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么一點痛苦。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離開了席夢思床墊，漂浮在空中。

    這是幻覺嗎？

    看著床墊上的電腦，地板上的拖鞋，肖天傳確認(rèn)自己不是幻覺。

    雖然劇痛會致幻。

    在幻覺中忘記痛苦，這是一個人的本能反應(yīng)。

    但是懸浮在房間半空中的肖天傳，劇痛反而更加厲害了。

    他雙手亂抓，或許抓住一點什么，可以減輕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