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威和范一鳴兩個人在聽到陳寒?dāng)[出了他們的犯罪事實之后終于崩潰地跪倒在地上,“大師兄,饒命啊!”
陳寒坐在椅子上,手輕輕敲著石桌,把留影石也給拿了出來,“一五一十的把你們知道的給說出來,如此我才能替你們周旋周旋?!?br/>
錢威和范一鳴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終于開口:“我們兩個染上了賭癮,去年一年欠下了賭坊二十萬兩銀子,我們兩個并沒有什么強(qiáng)大的家族在背后支撐,全憑著自己的一腔熱血才進(jìn)入正一門。
雖然每個月有三顆下品靈石的俸祿,可這些也僅夠自己修煉。
如果我們在三年內(nèi)不能到達(dá)先天性中期,就有可能被趕下山去,惶恐之際,有個人給我們出了個主意,可以到九州商會去將靈器抵押,換來靈石從而償還賭坊的債務(wù)?!?br/>
陳寒立刻打斷他們的話:“不對,你們是正一門的弟子,什么賭坊敢隨便向你們要債?正一門雖說是正道執(zhí)牛耳者,但并沒不可賭錢一條,你們寧愿背著遺失靈器要被驅(qū)逐出宗門的風(fēng)險,也要去抵押,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還不快說。”
范一鳴終于期期艾艾的說道:“我們也知道那些賭場不敢向我們要債,可是我們也要臉面,況且我們也想翻本。”
好嘛!
賭徒心理啊,翻本這兩個字害死了多少賭徒。
范一鳴繼續(xù)道:“我們頭腦一熱就去九州商會抵押了靈器,本來還覺得可以翻本贖回來,可沒想到越陷越深,不僅沒贖回來,反而又欠了幾十萬兩銀子。
賭坊不敢惹我們,可九州商會背景強(qiáng)大,據(jù)說他們的勢力也跟咱們正一門一樣,遍布青洲大陸乃至蒼洲大陸,我們?nèi)遣黄??!?br/>
陳寒現(xiàn)在覺得這兩個狗東西活該了:“然后呢?”
錢威回道:“我們最后只能硬著頭皮,跟弟子管理處的許管事說靈器在執(zhí)行任務(wù)時遺失,希望他登記之后跟靈器閣報告一聲,替我們補(bǔ)一把,沒想到事情很順利,半個月之后就重新給我們補(bǔ)回來了。我們原以為事情也就這么過去了,可是有一天許管事拿著我們補(bǔ)靈器的記錄以及我們在九州商會抵押靈器的記錄找我們?!?br/>
陳寒聽得很感興趣,沒想到那許管事看上去只是個碎嘴子,卻在背后操縱著這么個盤子,當(dāng)然他肯定不是最后的幕后人。
這怎么看都像是殺豬盤,說不定他們跟九州商會之間就是勾連的。
范一鳴道,“我們原以為許管事要揭發(fā)我們的罪行,可沒想到他說想要補(bǔ)救的話就得去飯?zhí)脦蛷N,而且一天不能少,我們一想幫廚就幫廚吧,能將這件事給掩蓋過去就最好。
可后來我們才知道,為什么許管事僅僅只是讓我們?nèi)蛷N那么簡單,其實去飯?zhí)脦蛷N每個月都有十顆下品靈石的補(bǔ)貼。
可因為我們有把柄抓在了許管事的手里,這些補(bǔ)貼就都?xì)w了許管事。我們就算知道這些也不敢聲張,因為相較于每個月失去的那十顆下品靈石的補(bǔ)貼而言,不被驅(qū)逐出宗門還算好的,況且其實每個月幫廚也并不是什么太累的事,我們也就忍氣吞聲了?!?br/>
陳寒聽完后那是大吃一驚,直呼許管事他們這些人真tm是資本家呀,不能說是資本家,這簡直就是地主。
人家資本家剝削牛馬,起碼還讓他干活之后領(lǐng)一點工資,許管事他們這幫人搞個殺豬盤,把這些個劣跡弟子都給抓過來,讓他們?nèi)ワ執(zhí)米鲲?,補(bǔ)貼呢他們拿掉,那些弟子就只能忍氣吞聲。
他們厲害之處在于不讓這些弟子累死,因為幫廚嘛,對于修行者而言,這點勞累程度不算什么,所以不會逼著這些弟子造反。
只不過心不甘情不愿在飯?zhí)脦蛷N,那口味就可想而知,能煮熟給你吃就算不錯。
難怪飯?zhí)玫娘埐四敲措y吃,如果自己被這么逼著去干活的話,那恨不得往里面撒尿吐口水。
搞清楚了這件事之后,陳寒再次問道:“你們沒有什么隱瞞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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