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珩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錦桐薄施粉黛的臉上飄過幾朵紅暈,平添了幾分嫵媚。
今兒是錦桐出嫁后,第一次參加宴會。
不好素顏朝天,便化了個淡妝,精致細(xì)膩得叫蕭珩有些錯不開眼。
錦桐原就不太喜歡把那些胭脂水粉往臉上抹,除了成親那天,蕭珩很少見過錦桐化妝。
等發(fā)覺有偷笑聲入耳,蕭珩才反應(yīng)過來,難得的臉一紅。
蕭珩眼睛一斜,偷笑的琥珀身子一凜,忙轉(zhuǎn)身要收拾梳妝臺。
淡芝正將胭脂合上,琥珀一過來。
好了,淡芝手一斜。
手里的胭脂飛了。
好巧不巧的砸到銅鏡的一角,最后胭脂撒了,落到梳妝臺上不算,還撒到了一旁的小屏風(fēng)上。
那是錦桐以前親手繡的雙蝶戲花。
花了半個月繡成,錦桐喜歡的不行啊。
琥珀和淡芝嚇得趕緊跪下認(rèn)錯。
錦桐看著那濺了胭脂的屏風(fēng),恨不得敲琥珀的腦袋兩下才好。
半個月的心血啊,就這么被她毛手毛腳給糟蹋了。
錦桐肉疼。
可是琥珀也不是故意的,再者她又是自己的心腹丫鬟,錦桐舍不得屏風(fēng),更舍不得罰琥珀啊。
只是屋子里,除了琥珀和淡芝外,還有月季和百合。
琥珀犯了這么大的錯,她若是當(dāng)沒瞧見,以后還怎么管好其他下人?
月季和百合都是老夫人新?lián)苓^來給她的,原本就是用來當(dāng)通房丫鬟的,是蕭珩親口說過不要通房丫鬟,她們才淪為真正的侍候丫鬟,但雖然蕭珩說了不要通房丫鬟,卻難保她們兩人就歇了那些心思。
若是這次自己不罰琥珀,那豈不是給她們一個可以隨意壞規(guī)矩挑戰(zhàn)自己的印象?
給她們兩人留下這種印象可不好,萬一哪天她們按耐不住,爬了蕭珩的床怎么辦?
所以,錦桐罰琥珀打手心二十下,并罰兩個月的月錢。
淡芝也有錯,她沒握緊胭脂,陪罰一個月的月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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